这道疤当时很深,但过去好几年,顾长衣应该看不出原来狰狞。
沈磡未雨绸缪,用非上床方式,让顾长衣解自己。衣服首饰可以完全样,但他身上伤,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这里有痣,弟弟没有。”
顾长衣:“嗯。”不错,继续总结,他正好需要份清晰细节对比。
沈磡抬起手臂:“这里有伤疤,弟弟也没有。”
顾长衣:“唔。”
这个地方不实用,平时总不能看见吧。
……
等沈翎走,沈磡委婉地提出请求:“媳妇,想搓澡。”
他们现在有超大结实浴桶。
顾长衣虽然没去过大澡堂,但是想想那多北方老爷们起搓过澡,便觉得没什:“好啊。”
沈磡脱得件不剩,毫无廉耻之心。
沈磡把面端来,顺便帮顾长衣碗添满。
沈翎大口大口地吃完,意犹未尽:“大嫂,你厨艺真好,操持那大个江南酒楼,中午做鱼好吃,晚上煮面更好吃。”
顾长衣反应下,才从记忆里刨出来个风尘仆仆青年食客,好像有点像沈翎?
“鱼和面,哪个更好吃?”
沈翎毫不犹豫:“面!”
。
不是空手来。
顾长衣:“进来吧。”
沈翎欢喜地踏进只脚,又踏进只脚,把自己带来特产打开:“嫂子,这牛肉干你定要尝尝。”
“大哥,你看买什好玩?”沈翎哗啦倒出堆兽角哨、鲁班锁、空竹……有些京城没有,是路买回来。
沈磡:“你没有看。”
顾长衣抓过他手臂,认真看眼:“看见!”
沈磡犹豫下,道:“这里也有道疤,弟弟没有。”
在小腹地方,他十二岁第次跟人交手,遇到高手,而他武功还不像如今这般高,差点被人捅穿。
而沈璠自小念书,学武是点到即止,身上很少留疤。
顾长衣不知怎,忽然不能像东北老爷们样坦然直视,脸蛋被热水汽蒸红:“你赶紧进去。”
沈磡坐在浴桶里,顾长衣帮他把头发扎起来,拿条毛巾兢兢业业地搓后背。
沈磡忽然开口:“跟弟弟不样,比弟弟多很多东西。”
顾长衣非常同意:“没必要跟他穿样衣服,你穿什都比他好看。”
沈磡指着自己眉梢里颗痣,正好在眉峰处,显得转折处浓而锋利。
顾长衣点头:“面是你大哥做。”
“什、什?”沈翎目瞪口呆,他大哥好像哪里不样。
大哥变得冷酷无情:“吃完?”
沈翎:“嗯。”
沈磡:“早点睡。”
“挺好玩。”顾长衣拿起只哨子看看,对沈磡道,“你去给弟弟盛碗面。”
沈磡默默地去小厨房盛面。
沈翎这只跟屁虫,倒是从小到大点都没变。
顾长衣拿个箱子装玩具,道:“你和沈璠性格差好多。”
沈翎道:“二哥从小就被父亲管教得严,学富五车,文质彬彬,跟野路子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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