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顷刻间,顾长衣走出玉器行,感觉身边人流量变多,他们穿着各色衣服伪装路人,但是肃然变天气氛骗不人。
顾长衣紧张起来,抓紧沈磡手,努力用脸盲双眼,观察每个人。
有史以来,暗卫和所有铺子里手下,换上路人衣服出现在京城大街,将沈磡和顾长衣隐隐围住。
他们第次看见主子这副样子,头发打理,穿金佩玉,肩头还绣着憨态可掬小狗狗。
若是以往他们定然要讨论番
顾长衣打量着花孔雀般沈磡,犹觉不足,道:“镯子需要吗?”
沈磡:“……”
从昨晚开始,缝衣服,梳头发,买翡翠,定有哪里不对劲。
“你要走吗?”沈磡在心里问。
他现在是正经大少爷、衣食无忧、还能做菜谋生,顾长衣是不是完成任务要走?今天是告别?
衣服、头发、挂饰……他要全面区分沈磡和沈璠。
刻不容缓。
老板从箱子里又拿出更大块,“千两。”
顾长衣欣然买下,个头大,显眼。
“挂在外面,撞碎不怕,再买。”顾长衣用红绳把观音挂在沈磡脖子。
沈磡无奈,只好选块,给老板使眼色,让他往便宜喊。
老板十分上道:“三百两。”
少位数。
顾长衣:“才三百两,你是不是好货没拿出来啊?”
他指指自己手腕上,“要这种水头。”
脸色:“少爷您羡慕?”
“这不废话?”
……
顾长衣中午回去接沈磡,出去吃饭,然后顺路拐进家玉器行。恰好是沈磡产业。
翡翠、金镶玉、宝石……雕成各式各样,巧夺天工。
曾经细枝末节都被沈磡揪起,他问过顾长衣糖从哪里来,顾长衣当时说“仙女事不要问”。
是应付他,还是无心说真话?
沈磡眼神幽邃,眨不眨地盯着顾长衣,单手背在后面,朝老板比划下。
老板瞪大眼睛,这个手势……
无论如何,卑鄙也罢,失败也罢,他想留下顾长衣。
沈磡垂眸盯着坠子,总觉得哪里不对。
顾长衣百忙之中抽空,就为给他买这个?
接着,顾长衣又看圈簪子,买支白玉簪给沈磡挽发。
用钱能预防事,必须不能省钱。
脸盲患者苦谁能懂。
老板:“……”
为什夫人脸上写着“人傻钱多”?
玉器行水深,老板从业多年,想杀熟心蠢蠢欲动。他痛苦地按住手,他杀熟,主子敢杀人。
顾长衣不太懂这行,他只是单纯觉得,价格便宜,等于容易被复制。
他要独无二,沈磡挂在脖子上,跟任何人都不同。
他看看自己手腕上翡翠手镯,想给沈磡买块翡翠观音。
“你喜欢哪块?”顾长衣让老板把雕工独无二都拿出来。
沈磡皱眉:“很贵。”
顾长衣辛辛苦苦赚钱,给他买不实用翡翠,他受之有愧。
顾长衣:“不贵,你选块。观音可以保佑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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