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轩:“出发前,刚教你见到顾长衣要喊媳妇,看你迫不及待像当面喊样子……你不是不能接受顾长衣是男,你只是怕自己没有媳妇。”
沈磡捏紧手里茶盏,淡绿色茶水晃晃。
“为什?”欧阳轩针见血,“因为顾长衣是男,你怕他辈子不会喜欢男人,你怕追不上,你怕顾长衣娶妻生子!”
沈磡闭闭眼,他最怕事,让欧阳轩全说出来。
顾长衣是男,可能辈子不喜欢另个男人。
沈磡:“没。”
欧阳轩跳进来,“那你现在是什想法啊?”
欧阳轩:“揭穿他?”
沈磡很快答道:“不。”
欧阳轩:“那你想干嘛?”
他去酒楼找欧阳轩。
欧阳轩青天白日被沈磡拉着喝闷酒,心里也很纳闷,尤其是沈磡说他不能沾酒气,他喝茶。
欧阳轩坐在窗户上吹风,闷酒全他个人喝,结果沈磡跟锯嘴葫芦似撬不出句话。
“你们在杭州发生什?你又戴绿帽?但是戴绿帽你不是很熟练吗,不至于这样吧?”
沈磡被欧阳轩拱火拱得,差点想跟他打起来。
转头看着明眸善睐顾长衣,他们要以什名义住在里面?夫妻还是兄弟?
顾长衣不知道他纠结,恰好第二壶水烧开,他就进屋洗澡。
他赶路出许多汗,洗澡非常地迫不及待。
沈磡僵在原地不动,他现在闯进去话,是不是就能抓顾长衣个现行?
然后呢?
欧阳轩给沈磡手里茶水满上:“那你就这样?你能喜欢他,他为什不能喜欢你?”
沈磡眸色骤然深,锐利地看向欧阳轩。
“他是男,你更得抓紧,光喊媳妇不够,你还得试探性地制造肢体接触,步步降低他底线,找准时机举拿下。”
“自信点,兄弟,杀人
沈磡抿抿唇,将自己“不看就有媳妇”结论说。
他知道很操蛋,但是他也没别办法。
欧阳轩沉默,他坐在沈磡身边,边喝酒边观察沈磡,壶酒见底,他叹口气:“有些事不想点醒你,免得你绝后,但是……看你这执迷不悟样子,罢罢。”
欧阳轩正色道:“其实你已经接受顾长衣是男。”
沈磡眼里情绪深,顾长衣就是有这样本事,看久就习惯。
半晌,他努力轻描淡写道:“顾长衣可能是男。”
他用可能这个字眼。
“嗐,以为什事——”欧阳轩话说到半,卡住嗓子,震惊过度,不留神从三楼窗户翻下去。
沈磡眉头都不动下。
过会儿,欧阳轩狼狈地从窗户爬回来,双手扒拉住窗沿,难以置信:“你没开玩笑?”
沈磡鼻子有点痒,想来想去,发现自己仍然只能装傻。
……
翌日。
顾长衣休息足够,精神奕奕地出门,“找份新工作,去酒楼当厨子,你好好呆在家里,晚上回来给你带好吃。”
等顾长衣出门,沈磡也跟着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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