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顿,终于明白,需要瞧,不是那只十指不沾阳春水手,而是指腹蒙着厚茧那只手。
恕他直言,没什必要。
顾长衣顶着大夫“浪费钱”眼神,心塞地带着沈磡离开。
咋,沈磡就不能被烫伤?
家沈磡顿还吃二千两金丝燕窝呢!
他从前个人,不在乎被怎说,但是他以后要带着沈磡出来,这些话他不想让沈磡听见。
药材铺。
大夫听说顾长衣要买烫伤膏,看见二人非富即贵,命伙计取出上等白膏,“夫人,您看,这种稍贵些,两盒,千金小姐都在用……”
顾长衣:“就要这个。”
他拉出沈磡手指,想让大夫瞧瞧,会不会回去肿起来变红什。
碎嘴男被打得个踉跄,捂着胸口直叫唤,不依不饶地咒骂。
沈磡手罩住另只碗,扭头问顾长衣:“可以再扔次吗?好玩!”
碎嘴男看,沈磡手里那碗,正冒着刚出锅滚滚热气,傻子手指搭在上面仿佛没有知觉,男人顿时连滚带爬地后退。
傻子不知道烫,他可知道!
他原先就是欺负傻子不懂,心理阴暗,想当面占他媳妇便宜,如今傻子护着媳妇,他哪里再敢造次,沈磡怎说都是侯府人,他惹不起。
机会凑近看看呢。
“大家评评理,什都没说!”
刚才参与议论人不少,此时选择沉默,沉默地站在碎嘴方。
顾长衣和沈磡八卦,京城里谁都说过两句,他们早就说习惯,啥后果都没有,愈发放肆。侯府也知道沈磡是鬼胎,阻挡不人言,根本没管过。
顾长衣和沈磡原本低调地选个角落,此时便宜碎嘴男,副猥琐劲儿还没靠近就很呛人。
作者有话要说:
#富养#
京城郎中对待客人都十分热情,“伸过来看看。”
顾长衣把沈磡手往前递递。
大夫:“错,不是这只。”
顾长衣:?
大夫也疑惑地回望:?
碎嘴男滚,大家便假装无事发生,各吃各。
顾长衣把沈磡手从瓷碗上挪开,给他吹吹,气道:“不知道烫?”
沈磡装傻:“什叫烫?”
顾长衣想到以后还要做饭,沈磡这样子他还怎放心开火,他连忙付两碗馄饨和碎碗钱,带他去药铺买烫伤膏。
临走前,他看着那些装怂客人,冷笑道:“嘴长在你们身上管不着,别让听见,听次打次。”
顾长衣皱眉,思索怎教训他,今天第次带沈磡出来,他内心其实不想惹事。
“你欺负长衣!”沈磡忽然站起来,有样学样,将碗馄饨扔到男人胸口。
两次泼地方分毫不差。
只是沈磡加重内力,打过去后果不可小觑,过两天才知道骨裂厉害。
沈磡拦在顾长衣身前,怒目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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