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磡小时候定也粉雕玉琢,那他姑姑有这种担忧不无道理。沈磡这傻,万被变态用糖哄着干着干那……
顾长衣惭愧得满脸通红,差点他就破坏人家姑姑苦心教育。
“对,你姑姑说得对,不能给别人看,谁让你脱衣服你打谁。”顾长衣拍自己手巴掌,“你自己洗,在外面等你。”
顾长衣溜烟跑出去,沈磡看着他背影,皱起眉。
习武之人,身腱子肉,这是傻子不可能拥有,不能让顾长衣看见。他和姑姑没见过几次,当然不会有这种嘱咐,不过是情急之下扯张虎皮做大旗。
沈磡把手按在腰带上,谨慎地后退两步。
顾长衣把毛巾搭在胳膊上,打算慢慢纠正沈磡坏习惯,养成个好好吃饭勤洗澡乖宝宝。
“不会脱?教你。”
沈磡顿时表现得像只被强行按在水里洗澡猫咪,剧烈挣扎起来。
顾长衣原本就双腿酸得打颤,冷不防扯动最疼那片肌肉,连忙扶住浴桶,用劲儿过大,直接把条木板摁断。
顾长衣把剩下几口饭扒完,道:“你赢,做得很好,明天好好吃饭也有糖吃。知道吗?”
沈磡点头,这样最好不过。
院门推开,两个下人抬热水进来。
“服务很周到啊。”顾长衣感慨,他刚想洗澡,进去看只有个浴桶。
热水也仅够添满次。
他觉得这个借口蹩脚,但顾长衣好像理解地不样?
……
顾长衣坐在台阶上反省。
如何关爱智障,是个很复杂课题。
热水从缺口涌出来,打湿顾长衣裙子。
顾长衣这才发现这个浴桶直在渗水,已然年久失修。
沈磡手足无措:“姑姑、姑姑说,不能给别人看。”
看什?
顾长衣反应过来,是身体不能给别人看。他盯着沈磡看两秒,再次觉得这人长得真好,隐隐能掩盖傻气。
只能两个人稍微冲冲,顾长衣试下热度,不高,快凉。
考虑到沈磡吃饭速度,顾长衣觉得这人做什都慢,得监督着沈磡先洗,免得他把自己弄着凉。
顾长衣拍拍傻坐着沈磡,“去洗澡。”
沈磡愣,两人在起生活,事情居然这复杂,他浑浑噩噩地被顾长衣牵着来到屋内,看见浴桶整个人不太好。
顾长衣用脸盆分装热水,拧把毛巾,“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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