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绛可以装傻,商景可不会装傻。
为好兄弟追妻计划,避免成为明天罪人,杨钺沉稳地道:“他过生日高兴喝多,个人开间房睡着,要把他叫醒吗?”
商景沉默下:“不用,在哪儿睡都样。”
挂完电话,商景看着还没拆封三层蛋糕,心里堵得吃不下。
1688元呢。
只要商景不找其他人,怎都行。
商景在琴房练琴,直弹到晚上十点。
如果让他钢琴导师看见,绝对会怒斥他弹琴不专心,心浮气躁纯属折腾十指。
十点闹钟响起时候,商景停下来,在凳子上坐会儿,拿起手机,划开通讯录。
贺绛夜不归宿,他作为老婆,打几通电话给他朋友不过分吧?
杨钺说不出岑非诺那样情感道理,他试着从投资角度分析下:“你以为你买支潜力股,结果买来那天就开始跌,你想看商景能作到什程度,越作越宠,加大投资,等他触底反弹。恭喜你,成功把自己套牢。”
贺绛反唇相讥:“别分析,追涨杀跌,你是韭菜。”
杨钺:“你别不服气,看你这生日过得多寒酸,88元就让人打发。”
贺绛认真思索下:“如果不是他酒后不小心说出要离婚事,就算看见垃圾桶里外卖单子88元也不会生气。”
相反,他会觉得商小狗虽然不花钱,但很用心,把简陋外卖摆成桌上那样子,难度不亚于亲手做顿大餐。
安全,万手机丢。”
庄衾监督着岑非诺把小号注销,岑非诺便知道这事算过去半。
……
贺绛皱皱眉,正如杨钺所说,这相当于又骗商景次。
他不想骗商景,也不想跟商景“离婚”,虽然这个婚姻是假,但他敝帚自珍。
作精就是要轰炸贺绛朋友圈。
商景回想遍作精守则,鼓起勇气给杨钺打电话:“喂,贺绛在你那儿吗?”
杨钺看着醉倒在沙发上睡着贺绛,犹豫下,按照常理,他应该让人家老婆来接。
但是……贺绛和商景今天矛盾起源就是商景喝醉,不小心说出心里话。
现在贺绛又是个醉鬼,万回去之后,嘴上没把门,把他们根本没结婚事也说出去……那绝对没法收场。
他从来要不是商景给他花钱,而是商景对他上心。
杨钺感叹:“贺绛,你有底线吗?”
贺绛笑下,眼神骤然深。
“有啊。”
作为商景大股东,股票可以绿,头上不能绿。
那郑重其事地跟商景写离婚协议,贺绛自觉办不到,毕竟在商景眼里,这切都是真。离婚就是断,以后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万离婚后,商景跑或者找其他人,后悔都来不及。
绝不离婚,除非商景真说出口。
“那你就是打算当做没这回事?”杨钺朝贺绛竖起大拇指,“你这能忍,不去炒股可惜,波动回撤定心如止水吧?”
贺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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