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按照他以前舔狗
性子，贺绛哄着做什
，脑子就糊涂地答应。
难怪贺绛有恃无恐，那样冷淡地对待老婆，却不怕逼急他鱼死网破。
原来是手里拿捏把柄！
商景握紧门把手，对，
切都对得上，从失忆起就疑惑问题迎刃而解。
那……昨晚，他梦真是梦吗？
贺绛还没走。
商景尽量降低存在感地回到屋里，把捂得热乎内裤塞进柜子里。
嗯，等贺绛走再说。
想起昨晚梦，商景都不敢见到贺绛那张脸，他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
贺绛在跟谁讲电话，应该是林琳：“嗯，要出门，半小时后到……今天拍摄内容发份到
微信。”
连跑四百米，确保从任何角度都看不见自家别墅后，商景偷偷摸摸地找个垃圾桶，打算毁尸灭迹。
家里晒内裤已经不安全。
商景站在垃圾桶旁边，鼓鼓勇气，脸颊都红透，也没好意思从兜里掏出拧干内裤。
会不会被保洁阿姨当成变态啊，大早上过来扔内裤。
虽然保洁阿姨不会知道是谁扔。
商景自欺欺人地爬起来，突然身体僵，久久没动。
半晌，他连滚带爬地把自己锁进浴室。
刻钟后，商景用冷水使劲拍脸，把热度消下去，他看眼时间，才六点五十，贺绛应该还没起。
商景做贼似，捏着洗好内裤去阳台晾晒。
他刚要挂上衣架，后背冷不丁传来声动静。
……
“不、不可以！”商景后背抵着宽厚书桌，在摇荡红酒里，看见自己狼狈姿态。
摄像机闪着红点，红酒沾染衬衫，桌上办公文件掉落地……
“砰！”
商景滚到地上，猛地惊醒。
那
拍摄、拍摄……
商景突然瞪大眼睛，差点撞上木门。
等等……
昨天贺绛说是“比不上他们俩拍质量”，这是完成时啊！
难道、难道他们以前拍过这种小视频？
商景连造访三个垃圾桶，都没扔出去。
别墅区保洁太厉害，垃圾桶里都干干净净，片纸屑都没有，搞得他不好意思。
商景停留会儿工夫，周围晨跑邻居跟他打好几次招呼，他红着脸回句“早上好”。
感觉自己像个不正经小变态。
最后他实在受不，原路跑回去。
贺绛嗓音沙哑，带着没睡够慵懒：“你在干什？”
“没干什呀……”商景倏地把内裤揣进口袋，坦然地转过身，“你怎这早起？”
贺绛倒杯热水：“今天有工作，会儿出门。”
“哦……你挺忙。”商景手掌压着口袋凸起，强自镇定地从贺绛面前晃过去，“天气不错，去晨跑。”
说完，商景嗖地下跑没影子。
是做梦啊。
也太真实。
等等……他做这是什梦？
商景意识回笼，脸颊唰地红。
梦里都是不作数，都怪白天贺绛跟他说什拍不拍，跟他点关系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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