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争夺分秒,对大雨视若无睹,心无旁骛拼那个复杂铁艺床。
很多花里胡哨小零件他都不想安装,但不敢剩下,怕裴容挑毛病。
裴容劝说无果,坐在张藤椅里,敲着二郎腿,隔着面玻璃墙欣赏陆擒雨中奋战。
他心情复杂地喝口热牛奶。
这世上没有事可以难倒陆擒吧?
他刚才参观房间,里头全是实木雕花大床,床柱子比大腿粗。
他不帮忙,看陆擒人怎搬。
陆擒说干就干,嘱咐裴容坐会儿,自己就下楼,没提搭把手事。
裴容暗暗想,要是扭到腰就好看。
十分钟后,陆擒不知从哪里搬出个铁艺床出来,显然这久没出现是在拆床。
毛病:“只有桌子,没床啊。”
就算吧。
陆擒对答如流:“可以从屋里搬。”
裴容被他行动力噎住。
“有蚊子。”
先搬再组装,陆擒跑几趟,最后都拿全之后,又提上来个工具箱,叮叮当当地敲起来。衬衫嫌热换成工字背心,拧螺丝时候手臂肌肉绷紧,力量勃发,像搏击羚羊猛兽。
裴容很确定陆擒是第次安装铁艺床,但看背影熟练得像在工地干十年。
太阳沉下海平线,刚才还明媚万里,突然起阵风,吹来阵雨幕。
裴容弯起眼角,唔,看来天气预报没用呢。
陆擒很有经验:“阵雨很快就会过去。”
“不开灯,点熏香。”
“冷。”
陆擒揪住裴容手腕:“晚上最低二十五度。”
还提前看天气预报?
裴容破罐破摔地坐在大理石长椅上,道:“那你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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