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侓放下刀叉,揉揉手腕:“你毛长齐是吗?信不信给你薅秃?”
“轻微伤都够不上,警察来也就赔你两万块植发钱。到时候你可别气出心脏病,那可罪大。”
霍喻听完不客气地乐出声。
霍进元活这大岁数,第次遇见有人想在他头上动土,还是个小辈,定尊卑都不讲。
他按着宫廷式单人沙发木把手,戴着玉扳指拇指摩挲下,忽然笑道:“钟路,你知道霍折寒为什最后选你结婚?”
两人正交头接耳,来个不速之客,“没想到后妈和继子感情倒是不错。”
钟侓还没反应,霍喻率先沉下脸:“关你屁事。”
“没大没小,长辈说句,你顶十句,还维护上。”
霍喻翻个白眼,对钟侓道:“他就是霍进元,三叔公,跑家来气爷爷奶奶。”
钟侓脑海中对上号,抬眼看向对面糟老头子,头发梳得工工整整,油光发亮,保养得挺年轻,但刁钻狡猾眼神令人不适。
,钟侓没有打领带,里面件轻绿衬衣,而霍折寒领带带着浅绿色条纹。
如霍折寒所言,在场没有媒体,没有什寒暄,除刚入场时被人叫几声钟先生,钟律全程和便宜儿子起在角落里吃水果捞,没有人来打扰他们,可能是以前在,bao躁霍喻这里碰鼻子灰,也可能是知道钟侓这个豪门太太对霍折寒不太重要。
霍喻帮后妈往水果上浇浓稠酸甜酸奶和坚果碎,边感兴趣地打听道:“你跟弃神前队友磨合得怎样?会不会被比较?教练骂你吗?听说教练以前连弃神都骂。”
钟侓挑着问题回答:“他现在还不敢骂。”
别离后初相逢嘛,就是个菜鸡也得当宝,何况他就是弃神本身。
钟侓愣,这里面还有什内情?
霍进元指着那边音乐台,“那个弹钢琴女孩,也是教育心理学双学位硕士,曾经也入过霍折寒终选名单。”
宴会厅里直有轻缓悠扬钢琴曲,霍进元不提,钟侓都没发现个隔断后面
钟侓收回眼神:“晦气。”
霍进元脸色变变,嗤笑霍喻:“别学你叔叔霍折寒跟作对,他毛没长齐就掌握公司大权,你也十三岁,你有什,零花钱都被霍折寒管着?被你亲叔叔悄悄吞股权都不知道。”
钟侓觉得这话有点熟悉,目光不由穿过人群,落到霍折寒后脑勺上。
霍折寒今日不知为何,头发并不整齐,好像洗个头没吹就出门。
霍喻说过,霍进元用“毛没长齐”,来羞辱过十八岁霍折寒?
霍喻:“进基地看看吗?”
钟侓:“没有办夏令营。”
霍喻眼巴巴:“可是你儿子。就算是爸公司,规章制度严格,也有人实在没办法带过孩子来玩过小时。”
钟侓把块草莓叉进嘴里,心想哪来这大儿子,敷衍道:“以后探亲期到再说。”
弃神也要遵守基地规章制度,哥哥和教练很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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