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折寒抬脚上楼,食指和中指扣住领带松松,拐弯就看见大敞开卧室门,对开搬空柜子,和地上两个装满行李箱。
教育家正吃力地把行李箱合上,脑门上溢出细密汗珠。
霍折寒产生种比被撕毁合约更深重无奈和愤怒,就像他刚要举公司之力全情投入某个项目,突然长脚跑。
损失有限,但明显辜负他盛大预期。
作为总裁,他应该及时止损,再收拾烂摊子。
霍折寒鬼使神差打开监控,看见九十分钟前,钟侓和叶羡云出现在别墅大门,半小时后,跑腿送两个大行李箱过来。
霍折寒:“……”
这大行李箱,如果不是打算藏着*夫,就是要收拾东西跑路。
他不是很理解这个行为,跑什?违约金攒够?
霍折寒:“陆自明,怀疑你故意把骗到动车站。”
叶羡云勤劳且贤惠,钟侓说哪里都要找,他就把床单都掀起来,挂在手腕上随意折,三两下就工整地放在椅子上。
他觉得跟霍折寒这样豪门家主离婚不是简单事,商人无利不起早,跟钟侓结婚要是没有好处,霍折寒岂会轻易贡献出户口本宝贵页?既然有好处,怎会轻易离?
他帮钟侓收拾干净些,希望他跟霍折寒离婚顺利些。
钟侓回头看见叶羡云连枕头套都要叠,道:“待会儿扔洗衣机,用不着那麻烦。”
主卧抽屉不多,钟侓都抽出来看,大多数是书本,带不动。
霍折寒厉声道:“出来,谈谈。”
钟侓耳朵竖起,霍折寒回来,最关键离婚战役打响,白天从叶母那里拿到叶羡云工资,这个小成就使得他血液直在兴奋,像枚胜利小旗帜。
他从容地走出去,小脸拉,冷冷道:“哦,回来。”
霍折寒不知道他嚣张资本在哪,气焰是燎到自己头发,喉咙有些干,盯着钟侓因激动而白里透红脸颊,深吸口气。
只戳着苹果小刺猬,他不想在下属面前扒他软肚皮,再摊开自己那糟心
后方被联合偷家,他还在这里等列没有钟侓高铁。
陆自明感到冤枉,自家老婆撺掇上司老婆离家出走打工人太难。
他倒车,拐弯,压着限速把脸色铁青霍总送回家。
陆副总很想远离发怒前兆总裁,但无奈叶羡云还在上面,只能跟着霍折寒踏进别墅,距离他上次过来有两个月,怎说,变化翻天覆地,难为霍总每天能衣服丝不苟地出门。
主卧传来轻轻对话声以及挪动家具动静,好似打定主意要把钟侓痕迹清空。
两人把卧室翻个底朝天。
动车站。
陆自明开车,霍折寒坐在副驾,心里突然升起不妙预感。
“他们上车前跟你联系吗?”
“没。”陆自明忙到七点,只记得来接男朋友,被霍折寒提才反应过来,高铁又不是飞机,不能打电话,都快到站,叶羡云怎个电话也不打来,确认他来动车站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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