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许棠舟主动靠近个人,他甜、他可爱与纯粹都毫无保留。
因为他哥哥说过不烦他,所以他会没有底线地靠近。
不知道从什时候起,凌澈竟习惯这条小尾巴。
“哥哥!这个新游戏很好玩!”
“哥哥!山脚下停车场有群流浪狗!”
忍忍,到底没打击他积极性,只说:“你就这怕打耳洞?”
许棠舟:“不是啊,也没有很怕……其实们训练、彩排时候,比打耳洞难受多。膝盖疼、脚踝疼,哪里都疼,有时候脚趾还会起水泡呢。”
他老实交待,“是怕你觉得不听话,很烦。”
凌澈:“很高兴你有这样自觉。”
许棠舟:“……”
凌澈懒得回答这个问题,只说:“说要五个,就个也不能少。还差四个,你什时候补齐?”
许棠舟凝滞:“……不想打不行吗?”
凌澈睨他,似乎想笑:“行,把剩下作业写完,就不拖你来完成任务。”
许棠舟委屈地撇嘴:“哦。”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样子。
许棠舟如愿获得枚耳洞。
去之前口口声声也要打五个耳洞人,只打个,就死活不肯打。
他怕疼怕得厉害,耳钉枪轻响以后针刚穿过耳垂,他就泪眼汪汪,慌忙跳到旁用手臂挡着自己:“停停停,不打!”
等出美容医院,他都还在轻轻地用牙齿吸气。
首都刚下过雪,扫雪车经过后路面湿滑,两人都走得很慢。
“哥哥
凌澈在他头上不客气地摁下,无语道:“但是没有烦你。”
许棠舟眨眨眼睛,脸慢慢红。
当然,这个寒假作业还是没有写完,离开凌家时,许棠舟甚至没来得及把作业都带走——他春节就被谢蕤接走参加三个秀场,还差点错过开学。
寒来暑往,每当到首都,许棠舟都会去宓园住。
而对于凌澈来说,每当时芊宓亲自下厨炖汤时候,他就知道那个小鬼要来。
晚上耳垂疼得睡不着,他和秦宝打电话说这件事,秦宝说:“这就是为你好意思嘛,你连这个都不懂?不然就是很烦你,想快点完成长辈交待他监督你做作业事。那你就得有点眼力见,勤快点,乖乖写。”
许棠舟挂断电话,他觉得秦宝说很有道理。
凌澈后来检查时,忽略乱七八糟卷面和错得惨不忍睹答案,能看出许棠舟是认真做写作业。
许棠舟和他说:“会好好写完。你看,不懂地方都圈出来,哥哥你有空时候跟讲讲。”
凌澈本想吐槽:你不圈出来地方也有大半是错。
寒冷天气中,许棠舟刚挨过针耳垂通红,忿忿不平道:“哥哥你不是说不疼吗?”
话音刚落,脚下就是滑。
凌澈把抓住他,他却因为这个动作龇牙咧嘴,原来看似和耳朵无关动作,也能牵扯到耳垂疼痛神经。
凌澈:“对来说是不疼。”
许棠舟:“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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