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他太想跳过那内疚与自责,记忆混乱自己编出来呢?
凌澈眸色很深,启唇道:“是真。”
两人静静靠在起。
许棠舟听到这两个字,忍不住有些发抖,这迟来事实让他体会到当年绝望,却也让他不可置信。
“你没有想过要和真分手。”凌澈轻轻摸着他后颈,“崽崽,你很勇敢,你远比想象中要多很多勇气。可是不允许你再伤害自己,不管怎样,绝对不会对你再放手。”
他遭遇列车倾覆,有大颗石头从窗外坠落。
那画面他本完全不记得,但昨天事故发生瞬间,他便想起来。
知道凌澈耐心地听着,许棠舟继续道:“、就想起来些以前事,但都是零散片段。记得做题时候在草稿上写都是你名字,也记得问老师借手机,想要给你打电话,你号码背得很熟,但老师不知道为什不肯借……你有双球鞋是球星签名版,们去参加过音乐节,音乐节上表演嘉宾有位是你制作人……”
有些情景他在梦里并没有梦到过,可是此时他说起来,那些画面就突兀地出现,完全没有前因后果,也没有逻辑关系。
等他讲完,头上已经出层冷汗,不知道什时候凌澈已经将他抱到身上,正面对面地抵着他额头。
许棠舟很少会这叫凌澈。
这喊出来,他还是觉得有些羞耻,咬咬唇:“有话要和你说。”
凌澈微微挑眉:“怎?”
许棠舟:“好像……记起些以前事。”
许棠舟做整晚梦,光怪陆离,印象最深就是他在火车上哭。他拿身份证,买张车票,想要去找凌澈,这行动好像已经筹划很久。
凌澈靠近那张唇,轻轻地吻,蜻蜓点水般。
他温柔得不像话,却狠狠自嘲:“对不起,才是
凌澈像是怕打扰他回忆,问:“还有呢?”
许棠舟停下来,时之间回忆静止,暂时没法再想起更多,他摇摇头:“没有,还没想起来更多,这是是真吗?”
说完这句,有种如释重负感觉,也有种怅然若失不确定性。
“都是真。”凌澈说,“崽崽,你想起来,都是发生过事实。”
许棠舟终于鼓起勇气问:“那,觉得不是真要和你分手,也是真吗?”
导致醒来时看到空无人房间,床边没有整晚都梦到那个人,让他因此而惶恐:他明明记得半夜醒来时看见守在床边凌澈,怎会不见?
刹那间,许棠舟开始怀疑这切不过是南柯梦,他其实根本没有在成年后遇见过凌澈。
好在乌娜娜就在门口听查房医生医嘱,很快推门进来,许棠舟才松口气。
这不是他十八岁那年在医院醒来那天。
话起头,许棠舟就讲得慌乱无章,有些急促地抓住对方衣襟:“昨天那个纸箱子扔下来时候,有种似曾相识感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