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确定现在能不能和你说，小朋友还没搞定，这几天都夜宿实验室，没日没夜
反复论证。”
应宸说完，忽然有些后悔。
凌澈太认真
，他知道这件事对凌澈来说多重要，他不该在不确定时候提起。
可是作为好友，他实在不忍心看到对方因此而煎熬。
凌澈揉揉太阳穴，反而勾起唇，问他：“应宸，你觉得还有什
18%更糟糕？”
相比失忆前，许棠舟反而是那时候会闹
些小脾气，现在则是他说什就是什。
乖得让他忍不住就想欺负。
应宸想，收起笑容，隐晦道：“就是……你们这几天热搜上那个话题，可能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
恋情曝光后，这几天Flow热搜都和他们低得可怜契合度有关。
凌澈在家看旧电影，给《白色高塔》电影谱曲找灵感，公开之后他们也得恢复正常生活。说是给谱曲找灵感，凌澈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是不是刷刷新闻，看看许棠舟动向。
应宸来时候，凌澈正在网页上查询什。
但应宸来，他就合上笔记本：“叶导今天没找你谈分镜？”
应宸说叶之凡身体不舒服在住院，电影没开机，他最近闲得慌。
凌澈表示怀疑：“你是不是被甩？”
点点头：“今早在后台和他起连线玩《御风》键盘网游啊，因为全息竞技场招式和键盘网游样。”
记者：“……算，这个话题好像在这里问不太合适。”
许棠舟赞同，欣慰道：“对，这里是游戏发布会，你应该问和游戏有关问题。”
记者：“那们重新找个时机吧。”
许棠舟：“去掉吧字。”
就算不确定，就算会失望，也不会有比这更糟糕情况。
希望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就算没有也没关系。
这并不能改变什。
应宸：
凌澈心思敏捷，很快知道应宸说是什。
他正色：“仇音那边怎？”
自从上次取样后，凌澈就直在等仇音消息。
他知道许棠舟也在等，但是他得比许棠舟更能沉得住气，不能表现出激动，否则旦失望，许棠舟会比他更难过。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过这件事，像真只是去为科学献身做个案例样。
“没。”应宸好笑，“喂，就打算蹭顿饭再走，你不用赶得那明显吧。再说你崽崽现在不是还没回来吗？”
两人聊会儿电影构思，凌澈也看到采访。
应宸笑完，问他：“你有没有发现许棠舟在你面前特别乖，和在别人面前完全不样？”
凌澈：“怎说？”
许棠舟平时在他面前确实乖得不行，没想到应宸也看出来这点。
记者：“？”
许棠舟指指镜头，看起来冷漠脸上本正经：“《御风》玩家有小朋友。”
弹幕又是片狂笑飘过。
应宸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笑到肚子痛：“你这是找个什宝贝？！”
许棠舟人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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