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没有开灯,夜色浓重,楼与楼间隔很远,即使在玻璃旁别人也看不见他们。
急速而漫长喘息中,舒沅听见呼噜警告般呜咽和芝麻兴奋叫声。
切平息后他扬起脖颈,
陆斐拿开资料,手伸进舒沅衣服里掐着他腰:“错。”
舒沅亲他唇,下下:“什错?”
陆斐笑道:“猫错,家里该绝育猫是这只。”
舒沅哼哼两声,在陆斐身上磨蹭:“舍得吗,你舍得吗,不信。”
刚刚做过次,陆斐还是经不得撩拨,口中却淡淡讲句“欠操”,才抱着人翻过身往床上压,恶趣味地把刚刚洗干净人弄脏。
陆斐淡定地说:“边牧是边牧,狗是狗。”
芝麻会接飞盘,会开门,会看电视,还会自己遛自己。
舒沅在想物似主人型,芝麻不愧是陆斐养大狗。
他猜:“你说,芝麻是不是想呼噜?”
他们坐在床上,陆斐靠在床头看资料,舒沅就坐在他身前靠着他打游戏,两个人是个从背后拥抱姿势。
01
呼噜岁半时出现,bao躁易怒等反常行为。
有天温宜来时,它还对温宜哈气炸毛。温宜作为备胎主人感觉到伤心,表示舒沅每次出差都是自己把屎把尿地把它带大,果然是什样人养什样猫,它和舒沅样没有良心。
温宜说:“应该绝育。”
呼噜:“?”
芝麻这回趴在他们卧室门口,黑豆子样眼睛看着他们。
它耳朵跟着床垫吱呀声转动,然后,竟然又深深地叹口气。
舒沅被逗笑:“放它们见面吧,这怨气太重,觉得它在心里骂。”
陆斐就把他抱起来,两人光溜溜地级这样去给芝麻开门。
舒沅再讲不出话,发出猫样声音,看着陆斐打开阳光房门。
陆斐轻轻地在舒沅脖子上啄下:“是吗。”
舒沅放下手机回头,陆斐正敛着眼神看他。
陆斐有点点近视,只有在晚上看书或者看资料时候才会戴上眼镜。透明镜片很薄,被银色框架托在挺直鼻梁上,陆斐深黑色眼珠看上去很温柔,其实藏着不动声色欲念。
每次看见这样陆斐,舒沅就有点受不。
他转过身换个姿势,不客气地坐在陆斐身上揽住陆斐脖子,还要低下头去,贴着人家唇若即若离地问:“陆老师,你怎这好看。”
舒沅认为温宜说得有道理,他和陆斐商量下,决定送呼噜去绝育。
家里还有只芝麻,因为担心芝麻和呼噜打闹造成误伤,舒沅决定暂时把它们分开,让没有蛋蛋呼噜住在阳光房小花园里。
舒沅在家工作,就把工作地点也搬进阳光房,每天陪着它。
陆斐白天不在,舒沅每次回到客厅,都会发现芝麻趴在阳光房门口,看见他出来就深深地叹口气。
晚上舒沅和陆斐说这件事:“有时候觉得芝麻是个人,就是披个狗皮,心里什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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