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斐说:“刷朋友圈看见。”
舒沅眼睛圆圆:“朋友圈?”
陆斐淡淡道:“有次交流会议
陆斐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过来问:“你怎会染绿色头发?”
绿发色在某种意义上等于绿帽子。
舒沅恼:“是蓝色!”
“好吧,是蓝色。”陆斐轻轻地勾唇角,转瞬即逝,又道,“那耳钉呢?你不是很怕疼?”
“是耳扣啦,不用穿耳洞。”舒沅解释道,“温宜送给,说是他男朋友合作什纪念款,还是限量版呢,只戴次。”
陆斐拇指擦过舒沅唇瓣,黑眸因此变得更深些:“不是。”
陆斐没有吻他,即便舒沅认为从陆斐此时眼神中看上去,陆斐很想那做。
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坐会儿,以舒沅吃得太饱又哭阵,不自觉打个嗝而结束。
舒沅脸有点红,陆斐没有笑他。
因此他们之间刚刚升温氛围也被打断,暂时无法继续说下去。但舒沅至少知道陆斐不会赶他走,他在思考,陆斐可能也在思考。
后宽,到眼尾才有散开趋势,是双薄情凤眼。他眼珠却很黑,幽暗而深沉,当他这样看人时候,让人根本摸不清他在想什,他心思到底有多深。
可是也是这双眼睛,蕴含着舒沅能感受到深意,曾经温柔地、沉静地看着他,犹如此刻样。
那陆斐形容再可怕,舒沅也不那害怕。
他问陆斐:“你觉得不会让你关起来,所以只好和分手吗。”
陆斐问:“你会愿意?”
他们沿着静谧街道直走,步履放得更慢。
芝麻边走边嗅,时不时地在路旁树下抬腿撒尿,做着很狗事,和猫完全不同。
陆斐看着狗行为,表情如常。
舒沅却猛地发觉什,不对,那只耳扣他只在去出差时候戴过次,嫌它卡得耳骨疼就摘下来再也没带过,陆斐应该没见过才对,为什陆斐会知道?
他这样问陆斐。
此后陆斐将碗碟都收进洗碗机,收拾好垃圾再拿出牵引绳,舒沅问:“又要去遛狗吗?”
陆斐“嗯”声:“起去。”
舒沅说“好”,跑去洗手间洗把脸,就跟着陆斐起出门。
晚上九点,芝麻带着两人往惯常去散步方向走。
“芝麻还不到岁吧。”舒沅走得慢些,实在对这个问题很好奇,“你怎会养狗,不像你会做事。”
舒沅未经思考就诚实地摇头:“不愿意。”
陆斐轻轻摸摸他脸,温和道:“知道你不愿意。没人愿意受到那样对待,那个人更不可能是你。”
舒沅好像有点明白陆斐为什突然告诉他这件事,可是同时也有点不明白。
他似乎抓住点什关键东西,但如同那次他想明白陆斐“对不起”样,他需要点时间才能消化完这个信息量。
比起这个,舒沅更关心陆斐当下,他问:“那你现在说这个,是还是想和分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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