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要你——唔。”
宫丞用唇堵住他。
左手将他按回去躺好,这才辗转吻下来,顾上那被忽略另处乳头,这回,它被男人用牙齿轻轻拉扯。
“啊!”郁南鱼儿似弹下,全身都软,身下快感波接着波。
郁南哪里经得住这样
很快,他裤子被扒掉,还剩条内裤。
他自己只看眼,就臊得想躲起来,内裤前面都湿透,是他刚才自己分泌出来体液,更可恶是宫丞还拉下内裤,让里面那根干净东西呈现在他自己眼前——始作俑者张着小小口,正不断吐露液体呢。
小腹上玫瑰湿得塌糊涂,宫丞伸出根手指,恶意将液体涂得更均匀些。
他说:“看看,你多湿。”
郁南羞愤欲死。
男人边舔吻他耳朵,边拉开裤子拉链。
牛仔裤拉链退下去轻响,在粗重呼吸声里竟格外清晰。
郁南感觉耳边吻路向下去。
吻过他脖子,啃咬过他喉结,到胸前那点处,再被什湿滑东西轻轻舔咬。他乳头长得很小,好像稍不注意就会含不住,宫丞足足将它舔得变大点,才含住来吸吮。
“……还有那边。”郁南挺起另边,可怜兮兮地想往对方嘴里送。
位置。这身体是宫丞开发,且早被开发得烂熟,宫丞知道许多种让他达到高潮方法,有时候甚至不用插入。
郁南懵懂无措,被手把手地带着攀登上过高峰,见过那份美妙。
那记忆比以往更汹涌地用来,使得身体就像有强烈自意识,每处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触碰。
“唔……”郁南轻呼声,腰下意识地往上顶顶。
他裤子里有只作乱手,正抓住他那根要命地抚摸前端。
接着,宫丞拉开自己拉链,粗大根弹出来。
如果说郁南算得上干净漂亮,那男人就是狰狞又丑陋。
能与象拔蚌相提并论东西,能好看到那里去呢?
宫丞沉下腰,将似乎冒着青筋东西与郁南贴在起,用右手不轻不重地撸动。
还有这种玩法?郁南脑子里要炸开烟花,那两根贴在起画面太*乱,他都不敢看,快感却比之前强烈数倍,害他讲不出完整话。
“急什?”宫丞偏不。
男人语气听起来很淡定,甚至放开他。
胸前变得空落落,哦,不,是浑身都变得空落落,郁南忍不住往男人身上靠,他看见宫丞将领带扯下扔掉,额头有层汗,显然正硬得发疼。
“没有准备东西。”男人道,“宝宝借。”
“?”郁南头雾水。
两人唇并未分开,因此有透明水渍顺着唇角流下来。
宫丞放开他被吻得红肿唇瓣,转战到他耳垂:“宝贝,你好湿。”
这三个字不知道是在说上面,还是在说下面。
郁南头发麻,爽得都要炸,这和自己解决怎比?
他羞得夹紧腿,宫丞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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