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胸膛很宽阔,抱着他臂膀也坚实,却不是他想要那个港湾。
于是他将身体蜷缩起来,潜意识里把对方推得更远。
*
第二天早。
小周敲门给郁南送早餐。
洗过澡又换过衣服,郁南缩在被子里模样变得有些奶,皮肤是白皙,眼睛无论何时都像会说话样。
他闹脾气时候惯常都是这种语气,简单又直接,带着几分不自知傲慢,让人牙痒痒,却又下不手。
可是此时,只要宫丞想到他这模样也被别人见过,拥有过,就痛得连指尖都在发颤。
作为年长许多人,宫丞知道自己面对是个小他十八岁少年,他不得不吞下喉咙甜腥味,竭力按压着,bao虐因子。
他脸上没什表情,口吻平淡地说:“喂你。”
宫丞越听脸色越难看,便点点头,按照医嘱拿药。
医生又指着宫丞手,意思是要给他处理下。
两人便去外厅。
郁南躺在床上,洗完澡后整个人更虚。
等到宫丞包好手端着个托盘回来,他还睁着双眼睛努力保持着精神:“你到底想怎样?你什时候才放走?段裕寒又去哪里?”
虚浮。
才走步,就狼狈得不得不扶住门框,才能勉强往前走。
宫丞上前步,将他打横抱起。
郁南恼怒道:“你听不懂吗?”
宫丞下颚线紧绷,冒着青色胡茬,低头看他眼:“不要逼。”
医生已经又来检查过次,说他差不多退烧,郁南心中松,想要询问宫丞到底什时候放他走,却没见到宫丞。
边说,边拿起调羹,作势要喂。
“才不要你喂。”郁南只好爬起来夺过碗,三两下就将粥喝掉。
宫丞把药给他,他又囫囵吞下去,知道多说无益,干脆翻过身去背对宫丞,连背影都写着拒绝。
不会儿药物起作用,郁南呼吸声渐渐放缓,再过会儿,就彻底平稳。
睡梦中,他知道有人从身后抱住他。
宫丞已经脱去湿衣服,穿件白色家居服。
若不是现在情形和他手上纱布,倒有几分从前类似。那时候郁南发烧,宫丞也是这样照顾他,只不过郁南不再因此感动。
“先喝点粥。”宫丞对问题充耳不闻。
他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这才伸手轻轻抚摸郁南脸,“喝完粥就吃药,然后乖乖睡觉。你问题这多,等你不发烧,就回答你。”
郁南说:“为什要相信你话。”
那眼神太可怕,郁南想起被摁住强吻事,霎时明白他是什意思,立刻闭嘴。
宫丞给他吹干头发,这才叫医生量体温。
那位医生是个银色头发老头子,以防万,路上就请来。他叽里咕噜说大串,不像是英文。宫丞皱着眉,他会听不会说,便用英语问句。
“刚才没注意到水温,给他淋冷水。今晚会不会反复发烧?”
医生郑重其事地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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