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别过头,颤抖并没有停止,咬着牙道:“请你走开。”
宫丞这几天心绪不宁。
郁南不接电话、躲着不见他,和上次闹分手样如出辙。
但是这次事出有因,宫丞不得不来哄他,还担心学校里使用强硬手段影响不好,又怕耽误郁南期末考试——他知道郁南对学业有多看重,才选在期末考试结束这天找来。
可惜郁南不是闹小脾气而已。
这点倒是和他不谋而合。
“宝宝。”熟悉男声响起。
郁南迎面撞上堵人墙。
宫丞竟然算准时间,就这出现在他面前。
郁南止不住颤抖,嘴巴连张好几下,都没说出个完整句子:“你、你走开……”
他还能自如地与好友聊天,“你寒假回去吗?”
覃乐风没什节操地说:“不回,干柴烈火,离开天都受不。”
说没多久,远远地就看见莫哥车,莫哥正在车里和他们挥手。
郁南与覃乐风道别,见他欢快地走,这才收起笑容准备回宿舍。
郁南走得很慢。
。
撕心裂肺地,哭到嗓子疼,眼睛也发疼,脑袋更疼,最疼还是他心。他心快要裂成两半,像是有人在硬生生地用把利刃将它切开,血淋淋地摊在他面前。
他爱宫丞。
他用他全部感情,用全部真心,却换来这样结局。
他再也不想爱。
见惯郁南天真无邪,无忧无虑样子,宫丞心里有丝疼痛在蔓延。
郁南见男人不动,
宫丞车停得远远地,并没有像上次样言不合就让保镖把他抓走,而是亲自站在路边。
他身材高大,气质出众,与校园里莘莘学子格格不入,引来不少路过学生好奇打量。
短短几天不见,郁南就瘦圈。
从前他虽然清瘦,脸上却还有婴儿肥,看着很乖。现在他瘦些,五官更为立体突出,几乎让人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宫丞道:“生好几天气,电话也不接,现在还气?”
他在思考要带些什东西回去,要不要去给妈妈买些舒筋活血膏药,深城有个老中医听说很有名,妈妈有腰肌劳损毛病。又想,要不要给弟弟妹妹买点衣服,上次给卖画留下那半钱,除给宫丞做木雕等买材料以外还剩些。
……又是宫丞。
郁南这些天在手机上看到这个名字很多次。
凭宫丞手段,应该有是办法抓住他,为什会只打电话呢?
难道是因为被发现事实,也决定不要和他继续下去?
听到郁南嗓音还有些哑,覃乐风信以为真:“怎回事啊?你家宫先生都不知道叫你添衣服,前几天那冷还以为要下雪呢。”
郁南听到“宫先生”三个字,心中闷痛,却下意识答:“深城都十几年没下过雪。”
这件事却也是宫丞告诉他。
覃乐风不疑有它:“你什时候回家?什时候订机票?”
郁南笑笑:“早订好,还省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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