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叔好。”郁南乖巧地问好。
宫丞正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搭在茶几,是个不常见懒散姿势。
见郁南回来,对他招招手:“过来。”
郁南走过去,刚坐下就被宫丞很自然地拉过手,男人替他捂几秒,皱眉道:“怎这凉?手又是干什弄伤?”
郁南手指冰凉,指尖多些细微伤口,看着很是碍眼。
画室门总关得紧紧,周回学校时候还要背走个布口袋,里面装东西也不让他碰。小朋友总有些属于自己小秘密,何况郁南性格也干不什坏事,宫丞就随他去。
那对娃娃倒是真做套情侣装。
因为是冬天,还很应景地围上围巾、戴上针织毛线帽。
郁南也开始戴帽子。
他本来就年纪小,被毛线帽衬托,几乎有些像个未成年。
宫丞是个商人,他从来没见过东西卖好价钱还担心配不上价钱。
利益最大化才是宫丞赞同之道。
不知道该说郁南天真还是郁南清高,总之这点他也很喜欢。
宫丞道:“那为别人不吃亏,宝宝下次就要画得更更更努力点。”
郁南又高兴起来:“嗯!”
可能性,走过去坐在宫丞腿上。
郁南身上还有牛奶沐浴露奶香气,暖烘烘,闻着很舒服。他搂着宫丞脖子问他:“问你个问题,你不要骗。”
宫丞道:“什?”
郁南小心翼翼地问:“画是你买吗?”
宫丞说不是。
上周两人见
郁南皮肤白,鼻梁挺翘,还长张漂亮唇,他跟在宫丞身边,初次见到他人总会被惊艳到。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宫先生身边有个美人。
圣诞节,郁南从画室回来,手冻得冰凉,进温暖室内便脱掉外套、摘下帽子给自己手哈气。
他这套东西行云流水气呵成,看就是常住在这里。
等换鞋进到客厅,才发现家里来人。
是那位曾经见过面任叔,对方两鬓斑白,正慈祥地对他微笑:“郁南来。”
宫丞亲他下:“这大笔‘巨款’,你准备怎花?”
郁南想想:“拿半给妈妈,另半留着。”
宫丞:“留着干什?”
郁南露出丝狡黠:“不告诉你。”
郁南最近神神秘秘,宫丞知道他在背着自己做什。
郁南不信:“真不是?”
宫丞道:“宝宝,你是不相信你画值得别人那喜欢,还是不相信你画那多钱?”
郁南老实讲:“都不相信。买画人是不是眼神不好?”
宫丞失笑。
“所以才以为是你买,只有你才会那挥金如土。”郁南脸热,知道自己说得不对,“不是不尊重那个买画人意思,是真诚担忧。画展上那多得奖作品他为什不买,偏要买这幅呢?画得很认真是没错,可是如果早知道别人要花那多钱买画,应该画得更更更努力点,才配得上别人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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