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过得太快,培训班工作也告段落。覃乐风怀疑自己以后只能在课堂上见到郁南——毕竟他发现郁南简直有些离不开宫先生。
“过几天回来就有空啦。”郁南语调轻松。
阳光完全出来时候,郁南脸上潮红慢慢褪去,小口喘气。
被宫丞掐着下巴,亲口。
这温存没过多久,手机闹钟响起,铃声悠扬。
郁南满足地靠在宫丞怀中小会儿:“好啦,该去上班去,最后天不能迟到。还要洗澡呢,身上都弄脏。”
“用完就想走?”宫丞眸子里有调侃意味,“不会让你迟到,们边办正事边洗。”
这副模样太乖巧,宫丞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你慢慢想,先收点利息。”
身为同性,早上对彼此亢奋都很解。
宫丞亲吻那两瓣唇,得到轻轻回应,郁南将手回抱住他背,鼓励般动作让宫丞有征服欲。
他将郁南双手压在床上按住,郁南丝毫不挣扎,反手与他十指紧扣,床笫间已经有别人无可取代默契。
急促喘息间,郁南忽地倒吸口气,轻轻哼声,床垫开始摇晃起来。
小时候特别想要套大房子。上次跟你说过吧,家里是很小很小。”
宫丞摸着他后脑勺,等着他继续说。
郁南讲:“那个时候就想,长大定要努力画画。画幅不够,就画十幅,十幅不够就百幅。先从小小块砖开始,再到个平方、个房间、整套房子。把最大房间给妈妈,让她可以自在地唱歌、排练、弹琴,现在觉得已经在朝这个目标靠近,真很有成就感。”
对19岁郁南来说,现在切都刚刚好。在合适年纪,有合适成功,他就已经满足。
旁人都觉得郁南太过单纯,其实郁南才是有大智慧那个。他把握当下,眺望未来,从不拘泥过去。
说完,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起来往浴室走,顺便就立刻办起正事。
郁南挂在他身上,被走路动作弄句话都讲不完整。
*
郁南通过画展报名事告知家人朋友,得到大家祝福。
覃乐风想帮郁南庆祝,还问他什时候有空。
天慢慢亮,阳光照进窗帘缝隙。
雪白床单上,只漂亮手紧紧反扣着床单:“你、你慢点。”
丝被从床沿滑落到地毯上。
另条有力胳膊环住腰将郁南抱起来,面对面地拥在怀中。
郁南手无处安放,紧紧抓住宽阔背脊。
“那就房子怎样?”宫丞问。
“不要。”郁南说,“自己可以挣,这个过程是很美好,所以不需要你帮。”
人很难有活得这通透生,宫丞很喜欢他这点,他亲他下:“那你可以再想想,不管你要什都给你。”
男人目光温和,嗓音低沉,郁南享受这种被宠爱感觉,令他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他点点头,眼睛亮晶晶:“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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