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丞心中不悦,神色沉下去:“路易来干什?”
郁南却只期期艾艾地问:“你到底是不是还喜欢他?”
他人生第次恋爱才刚刚开始,根本无暇去顾及其它,只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至关重要。他委屈源头都来自于这里,不安源头也来自于这里,仿佛只要宫丞给他否定答案,他才能解脱。
所以郁南迫不及待。
男人脸色有些可怕,几乎带些厌恶:“不喜欢。”
宫丞将他脸掰回来,低声问:“谁来过?宫洛?”
郁南说:“生日是十二月五日那个人。”
宫丞:“谁?”
很快他明白什,“是路易。”
昨晚让小周表态竟然起反作用。
都不知道,连密码是前男友生日这件事他都不知道。
后来他听覃乐风管这感觉叫憋屈,他认为形容得十分贴切。
之所以还忍着等到宫丞回来,是因为他觉得应该让宫丞解释。
“宫丞,你知道生日是什时候吗?”郁南松开唇,问。
宫丞去上海前后花四天,猜测小家伙为什不开心,皱眉道:“错过你生日?别生气,给你补过。”
说着,他用手轻按郁南眼尾,口吻波澜不惊,“宝宝,你不该问这种问题。你只需要知道现在身边只有你个就行,给你都不会给别人,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你骗,你都还用他生日做密码。”郁南不信,还针见血地指出关键,“你们以前是不是也在这里住过,所以他才会来。”
宫丞头疼。
他向来不愿意谈论这些话题,更何况是个对他来说完全是过去式人。
无奈郁南却偏要抓着这点不放,他只好解释:“不是你想那样,过去只有工作完们才会来这里住上两晚。这房子很少来,密码也不是设置,从来没联想过会是他生日,更不
郁南眨眨眼睛,像确认什样,颗眼泪就从通红眼眶掉下来:“你记得他生日,还用他生日做门锁密码!你为什要这样?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眼泪滴落在宫丞衣服上,很快就形成个深色小点。
除某些特殊时刻生理性泪水,宫丞从来没见过郁南哭。
那眼泪掉得干脆利落,股奇妙情绪涌上宫丞心头,那是种他足有好些年都没感受过情绪,用以命名话,他想应该是称之为心疼。
这个小东西该是天真无邪,不该这难过。
“你不知道。”郁南说,“现在告诉你,生日是三月十日。”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来自己身世,补充道,“可能不是真正生日,但是你还是要记住。”
现在才八月初,宫丞捏他鼻子,宠溺道:“还有这长时间,就想过生日。你想要什礼物?”
“才不想要礼物。”郁南眼睛更红,别开脸,“今年十九岁,你去把门锁密码改成190310。还要把其他人指纹删掉,只留和你。”
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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