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紧绷,内侧皮肤因为骑马已经磨红,接下来他屁股没有被马背颠成八瓣,暂时免逃难,骑马被磨红地方却只有变得更红。
等追云吃够草,再次沿着小溪移动时候。
宫丞汗已经打湿胸襟,颠簸动作让他难以忍耐,过去几天就开始拉好箭此时到极限,在紧绷弦上不得不发。
郁南趴在马背上,追云耳朵动动,好像在听声音,会动得快,会动慢。
郁南逐渐放松,小溪水声更响,他全身都变成粉色,衣摆下那片玫瑰绚烂又妖异。
乱。
宫丞贴在他身后,他靠在宫丞怀中,羞耻感与快感交错,恨不得将自己完全藏起来。
追云走得更快。
忽地,郁南酸软双腿用力夹住它背,像是防止自己摔下去,又像是到达某种极端时止不住痉挛:“追云、叫追云不要走!”
痉挛持续好几秒。
追云走着走着,忽然个驻足,惯性让马背上郁南向后坐,呜咽着哭出声。
他再也不想和宫丞起骑马。
骗子。
????????
郁南汗水顺脸颊滴落,落入宫丞口中,是咸,也不知道是不是无助眼泪。
追云慢下来,站在溪边吃草,时不时甩甩尾巴。
郁南因为它动作身体前倾。
他无处使力,只好用双手抓紧马鞍,马甲贴在身上热得很难受,被宫丞脱下来扔到旁。
“好。”郁南可怜兮兮,“不想,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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