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覃乐
宫丞问:“怎?”
郁南委屈伸出胳膊:“走不动,你抱。”
他倒是理直气壮,对早上醒来时说要分手选择性失忆。
少年就是有反反复复,不用负责资本。
宫丞无不应允,将他抱到衣帽间,放在软凳上。
“宫丞。”他这样叫他,嗓子有些哑。
宫丞心被什东西触动,他知道郁南为什忽然这样称呼。
“衣服去哪儿?”郁南觉得很奇怪,为什在这里留宿总是会找不到自己衣服。
宫丞道:“你说呢?”
言语之间带着其它意味。
失笑:“先吃点东西,让人拿药过来。”
郁南不知道有没有听,说句:“覃乐风骗,点都不快乐。”
把人安抚得睡过去,宫丞检查下他后面,昨晚自己是有些粗,bao。打电话叫王医生开药拿过来,又叫小周推掉最近几天工作,顺便送点新鲜食材,男人这才起身去冲澡。
洗澡时想起昨晚在这里发生过什,燥热又起,外面那个小东西短时间内可遭受不过第二次,只好草草解决。
他未曾想过,有天他会因为个少年人而失控。
郁南像坐月子似,腰间还被垫个软枕。
他丝不挂,却不觉得害羞,昨晚什都做过,他只想被宫丞看。
衣帽间里当然只有宫丞衣服,郁南被套上件对方睡袍,好像就是他上次穿过那件,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情形下再次和这件睡袍有缘。
接下来,郁南慢吞吞地喝碗小米粥,是宫丞喂,又乖乖吃次药,赖在宫丞身上不走。不过他强撑着精神清醒其实很短暂,很快就再次在宫丞怀中昏昏欲睡。
这下他睡过去,便根手指都不想抬,连宫丞亲他都不知道。
郁南猛地想起,当时他们在沙发上,衣服好像都被自己弄脏。
郁南:“……”
他也想起他昨晚好像搂着宫丞脖子,主动骑在对方身上,还说“要你进来”来着。天啊,他到底是怎?早知道会那疼他就是打死也不干!
宫丞走过去亲他下,拉着他去衣帽间:“已经叫人去给你定做,现在先将就下。”
郁南走得很慢,忽然停下来。
王医生来时,宫丞已将郁南抱去另张床,被干净被子盖着他睡得舒坦很多。
郁南脸烧得发红,身上纹身也因此更为鲜红,王医生检查时心中啧啧感叹,现在年轻人真是什都敢往身上弄,宫先生如今喜欢玫瑰,要是改天宫先生喜欢牡丹呢?王医生忍不住为郁南惋惜。可惜他才只看眼,便发觉宫丞眼神利如刀锋,赶紧目不斜视用被子将人裹好,吩咐善后事宜。
小周更惨,他是连门都没有进到,送东西,宫丞就毫不客气地将门关上。
郁南被喂退烧药,直睡到傍晚才醒,是饿醒。
宫丞正在厨房熬粥,听到声响回头看,郁南睡眼朦胧地站在门口,光着脚,拖着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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