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郁南应声。
宫丞轻轻笑声,嗓音放得很低。
“会!”郁南被这声轻笑弄得面红耳赤,他知道现在气氛很暧昧,“您放开吧,自己来。”
宫丞放下手中刀具,从背后将他环绕,大手也就着这个姿势拢住他手。
滑腻八爪鱼在手中根本抓不住,另些调皮还试图用吸盘吸住赤壁往上爬。宫丞对此视而不见,只手把手地带着他动作,口中道:“你要顺着个方向清洗,像这样。”
他手带着郁南手指,缓慢又认真地往下揉搓,“教你。”
因为太滑,两人十指几乎不怎抓得住,指尖传来奇怪触感不知为何让郁南耳朵发烧。
这简直不像在洗八爪鱼,更像是在做某种亲密又陌生事,单纯如没有任何经验郁南也察觉这种令人脸红心跳不妥。
郁南脸微红:“……种器官。”
宫丞还要问:“什器官?”
郁南直接说三个字。
宫丞讶然,而后失笑,他未曾想到郁南可爱程度远超他期许。
“小东西。”他不再逗他,吩咐道,“池子里有剪过头八爪鱼,你先把那个洗干净。”
第二次来到这套房子,却同样是在晚上。
大片落地窗外夜景绚烂,高楼大厦间是彻夜不息人家烟火。
看上去本该与厨房绝缘男人,此时身着家居服,腰间围着条白色半长围裙,边挽袖子边对郁南讲:“过来帮忙。”
郁南“哦”声,跟着他走向料理台。
这看,郁南吓跳:“这是什?”
指间滑腻片。
那摆放在旁象拔蚌存在感也十分强烈。
就像是……
他努力记住清洗步骤,心跳却逐渐加快,对外界感知不复存在,所有注意力都被那双包裹他大手吸引——宫丞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是属于男人双手,却不显得粗犷,养尊处优生活让他手上点茧也没有。
郁南则不同,长期握笔导致他中指内侧有茧,宫丞摸到那处:“画画弄出来?”
“好。”郁南也不想再说这个,欣然应允。
刚才在路上宫丞便让小周安排人送来新鲜食材,是以这些东西都还隐隐散发着海腥味,池子里乌泱泱纠缠团,还有些许泥沙。
郁南对清洗海鲜窍不通,两人起做饭却给他新鲜感,他先用水冲会儿,那八爪鱼在水花中翻滚看上去并无什战斗力,便大着胆子抓住每根触须仔细清洗。
“不对。”宫丞道,“这样是洗不干净。”
郁南疑惑:“应该怎洗?”
只见只肉色硬壳生物微微蠕动,壳外面那长而粗截软肉伸得得笔直,时不时向上翘起,露出头部小小圆孔,看样子还能从中喷点什出来。
不得不让人往奇怪方向想。
见他表情怪异,宫丞淡定道:“象拔蚌,做刺身用。”
郁南惊奇地点点头:“真很像大象鼻子。”
“不然呢?”宫丞似笑非笑,“你想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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