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丞扶额,慵懒地靠在沙发靠背上:“哦,他倒是能代替辞退你。”
原来不是宫丞意思,是他自己误会。郁南时语塞,不服气:“打电话给您您又不接,只能以为是真被辞退。”
宫丞终于弄清楚这小家伙闹什别扭,心情不由得有些愉悦。
看来晾晾还是有好处。
不过他忙也是真忙,这会儿人送上门来,没道理放着不动。
个坐着,个站着,郁南却还是觉得自己被俯视。
宫丞难得见到郁南生气,不怒反笑,有点新奇地说:“行,不说就不说。不过上次说看你表现,你就是这表现。”
郁南想起来,上次在水上餐厅宫丞说要亲自给他做刺身,好像是这说过句。
宫丞道:“这周忙得脚跟不沾地,你却跟闹脾气。”
这晚所有人还在加班,刚才Anna也说有会议,郁南知道他说不是假话。
声关上才后知后觉小周没跟上。
他也不傻,就是有点不知所措,知道宫丞这是有话要跟他说与知道宫丞就是那位传说中大佬、树与天承创始人、国轮制造当家人,不知哪个给他冲击更大些。他到底是什会觉得宫丞就是个画廊老板,还有,上次Anna送来冰淇淋……
和那个临时住处样,这里也是整面墙落地窗,不过风格相对要沉稳很多,大片暗色调中处处彰显宫丞身份地位。
郁南只随便看眼,便能从这个角度看到他们平时画墙绘位置。
意思就是,平日他在楼下举动,都被宫丞看个清二楚。
“还学会生闷气。”宫丞面上没显露分毫情绪,不动声色地站起来走过去,“比你大这多,以后还会有许多顾不上和你联系时候,你是不是每次都要闹脾气呢。”
郁南脸红着后退,被宫丞圈在宽大厚实办公桌前。
属于成熟男人荷尔蒙将他完全包裹,淡淡香水味也融入鼻尖,郁南感到丝慌张,他直觉上次在水上餐厅发生过事又要发生。
说不上来是期盼还是害怕,或许到底是期盼更多些。
宫丞靠近,他就有点腿软,十分没出息,
那……之前小周哥说取消兼职,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郁南稍稍平复点,又记起画廊员工跟他说话:“您不是以后都不要画画吗?是不是画得不好?如果是,可以改,可以重画。”
话音刚落,宫丞便将他把拉过去,像上次样栓在自己臂弯中,按在大腿上。
“谁告诉你?”男人沉声在耳旁说。
郁南忙不迭爬起来,这次没被按住,还退几步:“画廊小哥哥说。”
宫丞随意在单人皮质沙发上坐下,解开袖扣,又把他拉到身边看他手腕。
郁南皮肤嫩,被封子瑞掐出个红印子来,说不得第二天还会发青。
宫丞神色不悦:“你们刚才是在干什?”
郁南终于开口:“不太想告诉您。”
办公室里就剩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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