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思尼含糊道:“对不起。”
郁南:“……”
严思危冷道:“你这是道歉态度吗?要不要再教教你?”
那晚得意忘形目中无人严思尼不见,在他哥教诲下怂成条阴暗狗:“郁南,对不起,害你受伤,请你原谅。”
郁南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严思尼?
这名字怎有些耳熟?
郁南蓦地想起来,那晚将他推倒墙上还踹过他那个唇环男,好像就叫严思尼,前几天听覃乐风说过。这是他哥哥?怎长得点都不像。
严思危说完那句,又转过头去对车里喊:“出来。”
口吻十分严厉。
他真好喜欢宫先生啊。
*
“郁南,楼下有人找你。”
郁南面红耳赤,脚步虚浮,还没进到宿舍门,就有同学来喊。
他下楼,路灯下停辆油光锃亮黑色汽车,漆面反射着看起来就很贵光。那车和宫先生那辆有些像,他开始还以为是宫先生叫司机倒回来。
思维在艰难地运作。
“开心就好。”宫丞道,“不算白费力气。不过你要是喜欢弹钢琴,们还能在音乐会睡觉。”
要是喜欢赖床,那就没什比这个更好。
昨天刚从国外回来,加看天展览,他有些累,单手靠在车窗上,长指按着太阳穴。
这种话对郁南来说太热情,简直就是情话。
这样道歉他并不想要,再说道歉其实毫无意义。
“家父让也向你道歉。”严思危抓着弟弟衣领把他推到边,纤瘦手腕好像有种与之不符爆发力,“们严家从来没出来这样丑事,简直道德败坏,阴险狡诈。若不是遇到宫先生这次较真,这家
只见严思尼慢吞吞从车里钻出来,满脸写着不情愿,左脸也有个浮肿巴掌印,身衣服脏兮兮,眼神怨毒地看着郁南。
那晚之后郁南就没见过严思尼,他以为再不会见到这个人,对方却找上门来,这是还要找他算账吗?
谁知严思危说:“你不要怕,们是来道歉。”
郁南:“……”
“说。”严思危将人狠狠推。
车门开,只穿着黑色皮鞋脚先放下来,然后露出个年轻男人身影。
对方面容清隽,眉目淡然,看到郁南有些怔忡,面露讶然。
郁南已习惯别人对他目光,还在张望到底是谁找他。
那人却回过神,径自对着他走过来。
“郁南你好,严思尼哥哥严思危。打扰。”
他羞赧,又觉得有点刺激:“在音乐会上还是不要睡觉。妈妈说他们剧团在舞台上表演时候,其实连观众挖鼻孔都看得见,每个表演者都最喜欢认真观众。如果在音乐会上睡觉,乐团人肯定能看见,他们会觉得自己不被尊重。”
宫丞失笑:“在下面,他们不敢。”
男人平时都很有威严,许是很少露出笑容,因此眼角显现出些微纹路:“你要不要陪去?”
郁南心中跳,把脸侧向另边。
差点就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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