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痛药里含有镇定成份,明燃吃过以后眼巴巴盯着林月生看会,就又忍不住打哈欠。
这时候有人敲房门,是詹清。
林月生把目光落在明燃脸上,对方已经忍不住困意又睡着。林月生替他掖好被子,然后静悄悄走出去把关上门。
詹清站在外面低声道:“周志刚是个软骨头,们没用多少手段他就全说。”
“周志刚嗜赌,这些年因为赌钱欠十几万,都是那位开船外甥帮他还上。前些日子他在家麻将馆玩三天三夜,输八十多万。”
医生猛然回神,这才发现林月生就坐在床边椅子上,此时正淡淡望向他。
“好久不见宋医生,最近过得好吗?”
林月生刚回霍家时经常受伤,有几次快撑不住仅剩下口气,都是被这位宋医生救回来,两人对彼此都印象深刻。
“托您福。”宋医生从打开医药箱,拿出手套带上:“们家过都很好,最近孩子们工作也都稳定,爱人直嚷嚷着要请您吃饭。”
宋医生说着忍不住笑道:“说她年纪越大越不清醒,越糊涂!林先生平时日理万机哪有这闲工夫。”
明燃膝盖上有几处擦伤,手腕和脚腕上有绳子捆绑摩擦红痕,因为没能及时处理现在看着有些红肿。
他皮肤白,所以看起来有些吓人。
林月生在船上为他处理下,但那都是最简单应急消毒。林月生不放心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回到家第件事就是打电话请医生过来。
詹清收到命令,火速带回来位五十多岁男医生,两人顶着朝阳踩着露水,路急匆匆赶回别墅。
临进卧室时候,詹清停顿下,开口说道:“您进去以后只管治病,别多问也别多看,千万记牢。”
“他心里清楚侄子肯定还不起,自己也没那多钱,索性连夜跑路但却被债主抓回来。”
詹清顿顿,继续道:“债主逼他做这票买卖,并且承诺事成后不光债务笔勾销,还有三百万辛苦费。”
“们找到那家麻将馆,
林月生倒杯热茶递过去:“您和您爱人感情真好。”
宋医生摇头:“凑合着过呗,都这大岁数。年轻时候可没少打架,总闹着要离婚。”
说着他把被子掀开,青年穿着宽大舒适睡衣,更显身子单薄。
处理好身体上那些擦伤后,宋医生又开些消炎止痛药。
送走医生后,明燃中途醒次,神色恹恹。林月生喂他喝几口稀饭吃些水果,又把医生开药吃。
医生点点头,等詹清转身下楼后,他轻轻敲门:“林先生,过来。”
得到允许后,医生轻手轻脚推开房门,眼便看见位瘦削男青年闭眼躺在床上,细碎浓黑发丝柔软贴在脸侧,衬得皮肤苍白如纸。
令人诧异是,青年头上带着对猫耳,看起来逼真极!
“他膝盖和手腕受伤。”
男人嗓音冰冷又很悦耳,像金属相互敲击发出来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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