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定还有什想告诉,想想……想想。”沈隽意手臂发抖,几乎拿不住手机,眼睛里血丝浓像是把蓝黑色瞳仁沐浴在血海里。
祝川多少知道些沈隽意过去事,也知道他母亲去世事,但没想到在他心里竟然这害怕失去。
傅清疏光是落到沈开云手里,中枪就几乎将他逼到崩溃,必须死死地克制着才能支撑柱。
“清疏不会有事。”祝川安慰他:“相信,他这喜欢你,不会留下你个人。”
沈隽意没说话,他说不出来。
沈隽意握着他手,轻轻盖住,低声说:“连个钻都没有,你就这委屈嫁给啊?你答应还不答应呢。”
那个银楼正好就在他买花花店附近!
祝川说他拐着弯儿去那家花店买花,傅清疏定是在暗示他就在那附近!但平洲这大,高楼林立,哪里都能藏人。
沈隽意当机立断找出严保号码,拨过去,劈头盖脸交代:“你亲自带人出来,既能看到生银楼还能看到绰约花卉位置,周边扩大范围找,所有能藏人地方!”
严保电话挂,沈隽意缓缓吐出口气来,入秋风还有些热,吹他更加焦躁。
沈隽意闭上眼,遍遍在心里会想傅清疏都说些什。
他说自己不喜欢玫瑰花。
他追人时候送过很多玫瑰花,每次他都没表示过喜欢,都放在实验室门口花架上,后来两人在起之后,他也送过。
傅清疏那时候都说谢谢,却没说过喜欢不喜欢,他这种性格,不喜欢花是正常,为什刻意提到。
他还说,他还没给买戒指,怎能死。
如果他当时没有追傅清疏,他还是那个清冷淡漠教授,上着自己课,干干净净做实验,而
“那边大部分都是老式居民楼,哪些有人住哪些没人住都难说,难道家家找?”祝川皱着眉,手指也攥紧方向盘,心脏高高悬着,不敢想现在傅清疏处境。
“就算是把平洲翻过来也得找。”沈隽意看着手机,焦躁恨不得将手机摔,信息素股股往外爆发,激得祝川快吐。
他越是动怒,身上血腥气越是严重,仿佛硬生生造出个尸横遍野修罗场,满目所见都是尸体。
距离傅清疏被带走,中枪,已经足足五个小时。
天快黑,他还是半点线索都没有,手机也安安静静,沈开云并没有打电话来让他做什。
沈隽意猛地睁开眼睛,有次他们出来吃饭,路过家银楼便拽着他进去看会,让他挑个喜欢。
傅清疏没说他不像话,也没转身走,真就坐下来细细打量会,指着个朴素至极白金戒环说:“这个拿出来看看。”
导购员拿出来,微笑问他们:“两位挑戒指是做……”
“戴着玩儿。”沈隽意拿过戒指套在他无名指上,白金色戒指衬着他白皙修长无名指,闪闪发亮。
傅清疏低头轻笑:“怎就戴着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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