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故意折磨他,低声说:“现在不求饶,待会也要求饶,老婆,
他明明没到发情期,不需要标记,但沈隽意掐着他脖子,指腹又按在腺体上动弹不得,像是被扣住命门只能任人宰割。
沈隽意低下头,伸舌轻舔下腺体,激他哆嗦下,忙道:“沈大爷,别……不耍你,别乱来。”
沈隽意含住腺体,牙尖轻轻咬住却不刺破,故意给傅清疏压迫和威胁,让他服软。
“说你知错。”
傅清疏腺体被他衔住,命门扣在他手中,能屈能伸道:“知错,别咬。”
沈隽意瞪着他,“不松。”
“跟你道歉?”
“晚!”沈隽意恶狠狠地说完,低头压下来,直奔嘴唇,傅清疏下意识闭上眼,承受他凶狠肆虐啃噬,连胸腔都本能准备好将肺部空气全部交给他。!!!
傅清疏下子愣,倏地睁开眼睛。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个时候都要轻,温柔又小心翼翼,生怕碰坏般,连舔舐动作都轻像是蝴蝶振翅。
思。
他收拾完,抬起头,又冷道:“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回家。”
沈隽意点点头,言不发地跟上来,接过他手里钥匙锁上门,又将钥匙还给他,像是个做错事大型犬,被主人训斥不敢动弹。
傅清疏没忍住笑下,轻咳声连忙忍住。
沈隽意敏锐发现他笑下,就在他转过身时候把将人扯住按在花架上,抵花盆差点落下来,被他伸手按住,顺势又将手落在他肩膀上。
“求饶你。”
沈隽意越说越过分,虽然这些话他说过,但那都是在床上,意识弥散时候被他逼着哭腔说出来。
沈隽意牙齿轻轻磨着腺体,微微疼痛和更大痒意从腺体路传到心里,加上他直在颈后释放信息素,就快逼得他被强制发情。
“再不松开就挨揍。”
傅清疏说这话时候声音里已经有点抖,不仅没有凶狠意思,反而有点让人想做更多。
沈隽意吻他许久,却没有平时那种呼吸困难感觉,比起吻,更像是段细致柔软、嵌合沈隽意气息情话。
他用唇舌表述,缱绻温柔。
“把头偏过去。”
傅清疏没明白他想干什,却还是把头别过去,几乎是同时感觉到微糙指腹按住细嫩腺体,有点刺痒。
“干什?”
“刚刚怎说?欠揍?”傅清疏被吓跳,伸手拨开他手腕,被他下子扣住,抵在坚硬花架上。
沈隽意咬牙切齿地说:“还以为你真生气,没想到是故意耍,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都不记得沈大爷怎把你弄哭。”
傅清疏手腕有点疼,又有点痒,挣扎下却被他更加狠戾掐紧,疼得微微皱眉。
“别乱来啊。”傅清疏看着他几乎冒火眼神,忽然想起他今天中午发微信借着菜说想“吃肉”事儿,感觉自己玩过头。
“沈大爷,不耍你,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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