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没来由地有些心颤,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被彻底标记,那人把他清理很好,干燥又清爽,还换衣服。
他撑着手,揭开被子下床,差点摔在地上。
“你醒!”沈隽意打开门就看见他险些摔在地上,忙放下手里东西跑过来将他抱着放在床上,轻道:“还难不难受?”
傅清疏盯着他眼睛看,没有接话。
沈隽意也迎上他眼睛,在那里头发现克制、发现隐忍还看见挣扎,以及残存排斥拒人于千里之外。
再醒来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空调发出细微声响,傅清疏微微睁开眼,伸手忽然僵住。
手臂上青青紫紫指痕让他意识瞬间回笼,他猛地坐起身却又脱力摔回去,腰又酸又疼,软使不上力。
傅清疏躺在床上喘两口气,在脑海里回忆失去意识之前,他在制药厂,见到傅正青,然后。!!!
傅清疏猛地睁开眼,打量两秒才发现这里是招待所,拧眉转过头,看见床上除他之外没有人!
那他!
渗血,却还是火辣辣,沈隽意低头看眼,想起傅清疏抓他时候,浑身战栗样子,低低地吸口气。
傅清疏平时禁欲又冷漠,可这十几年积累发情期爆发,就像是个沉寂多年活火山。
沈隽意对这个没有经验,只能依靠着本能去缓解他痛苦。
尽管已经被弄晕过去好几次,傅清疏身体还是滚烫,丝毫没有被标记过安适。
颈后腺体被咬破好几次,沈隽意不敢再注入太多信息素进去,那几遍已经是极限,再多恐怕他也受不住,只能遍遍地安抚他,用冷水给他擦拭。
“昨天你在制药厂被影响,这里没有抑制剂,……”沈隽意顿顿,总觉得说出来就像是为自己开脱,停会直接半跪在他身前,捧着他手,字顿地说:“如果你不能接受,随你让怎都好,认。”
傅清疏看起来很平静,甚至连手也没抽
“沈……”
傅清疏开口瞬间僵住,嗓子沙哑像是被塞几十斤滚烫铁砂,浑身上下也如同被拆卸过遍再重新装上。
他撑着手臂想起身,再次怔住。
后颈腺体有点疼,他伸手摸摸,有被咬破吼结痂,他颤颤手指,感觉口中有股尚未消散血腥气,不像信息素。
他低头,看看自己掌侧,有个咬痕但不是很严重,他昨天咬谁?
其实还有最后个办法,就是打开生殖腔彻底标记,这样话他信息素就能起到安抚而不是只有纯粹缓解。
沈隽意给他换衣服,看他相对干燥地昏睡着,不时发出两声无意义软哼,心都要化。
他半跪在床边,给傅清疏喂点水,伸出手摸下他眼角,低声说:“你也是喜欢,对吧。”
傅清疏没有回答,睡很沉,沈隽意摸摸他汗湿头发,又捏捏他通红耳垂,半起身凑过去亲他下:“快点喜欢吧,傅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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