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在地下,温度很低,但傅清疏感觉自己呼出空气都是热,不止手,双腿都有些发颤。
他被掼在墙边索性也没抵抗,顺着墙壁坐下来,单膝曲起将手靠在上面,闭目养神。
他再在这里待上会,不用石哥给他用药他自己就会陷入险境。
傅清疏在心里深吸口气,在自己险境里拨出空去担忧他现在怎样,他毫不怀疑这个人会回头来找自己。
“进去。”
傅清疏被推进去,踉跄两步扶住这里唯张桌子,撑着无力手按住桌沿,抬起仍旧还有七分清明眼睛,说:“要见这里负责人。”
石哥愣,随即笑:“见负责人啊,等你开始用药时候,他会来。”
走廊长像是没有尽头,每走步,气味、声音和惨状都在挑战着傅清疏每时每刻都徘徊在发情期边缘身体和神经。
他走路双脚都有些微微打颤,眼前逐渐发雾,只能更加用力地咬着舌尖抵抗来自身体异常。
石哥不知道,脚步缓慢地个个给他介绍这里人,仿佛是站在云端看这些被折磨蝼蚁,还带着点沾沾自喜。
“其实这些都是下等,将来卖也都是黑市里让那些废物们发泄,真正好都抢着要,像你,定是好价钱。”说着,石哥伸手按上另道门,微微声细响,闪过道蓝光验证指纹,门便开。
“你别看他们这些样子,其实很快乐,尤其是刚刚用药时候,那种理智还在却无法抵抗,步步沦陷感觉,能击败这世界上任何强大心理防线。”
傅清疏保持冷静,在心里思忖两秒,说:“想你最好先去问问沈开云,确定要对用药,否则怕你们后悔。”
石哥这下是真愣住,皱眉冲过来抓住他领口,“你是谁?”
傅清疏喘口气,强自镇定地开口说:“这里负责人果真就是沈开云,你以为真敢只身到这里来?手上有证据,如果出事,明天为陪葬就是他。”
石哥眉头皱像是块千年树皮,把将他掼到墙上,焦躁地指使两个人看着傅清疏,自己立刻转身出去。
傅清疏是唬人,他连禁药是沈开云研究也是前几天在沈隽意口中听来,直以为德高望重前辈良师,怎可能会有证据。
傅清疏忍着身上不适,咬牙与身体里横冲直撞燥热抵死顽抗,掩饰地攥紧发颤指尖,视线不经意瞥到其中个男人。
他缩在角落里满头满身汗,应该就是石哥口中还有理智正在与那种感觉做抵抗,无法控制淌出透明水渍。
他没有伸手,每次想要伸手时候就把手放在口中,咬血肉模糊。
傅清疏微微闭下眼,强烈冲击比任何影像化和书籍资料更具刺激,弥散气味失控叫喊以及,bao露在外身体和终于撑不住沉沦表情,都像是骤然降落陨石,砸在他心门上。
深深坑,带着滚烫热意,灼烧他残存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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