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保护!”傅清疏拧紧眉头,又冷又利地说:“你才几岁,就想着去保护别人?没那矜贵,不需要。”
沈隽意最禁不起他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脱口说:“保护是要不要给你,不是你需不需要,要是连自己未来男朋友都保护不,
傅清疏本以为按照他占有欲和偏执欲只会觉得自己在推开他,不想带他,没想到还能看出这层,看来确实不傻。
“不是。”傅清疏抬起头,略显冷淡地说:“柳林人少,个人就足够,招待所这边人比较多,陈清婉是女孩子,万有什事情,你在这里会放心些。”
“放心?”沈隽意嗤声:“让把闹事儿提前打死?”
“你不会。”傅清疏心底有丝丝没有表现出心虚,轻吸口气又说:“你年纪不小,别总用拳头来说话。”
“不用拳头,让跟他们讲道理?”沈隽意冷哼声,忽然眼珠转,问他:“傅教授,讲道理话,你让跟你去,行吗?”
傅清疏看沈隽意眼。
他衣服已经穿好,视线不自觉地往腰那儿看眼,没发现什异常,也没好意思问他怎冷静下去。
刚刚给自己找借口就是怕沈隽意再说出点什,所以提前说那是年轻人正常反应。
正常吗。
傅清疏不知道,沈隽意说不追他,最近行事做派也规矩不少,但要说他真对自己没有半点意思,他不敢肯定。
傅清疏微愣下,很快说:“不行。”
“那也行,你不让跟着就偷偷去,反正你不能把捆着。”沈隽意有恃无恐地看着他,斜着眼睛为所欲为,“打不过你,但是你也困不住,要你就把带身边管着,不然……”
“你怎这任性!柳林那种地方也是你能随便去?来时候打过疫苗,你什都没打过,你去万染病怎办?拿什跟你家里交代?!”
沈隽意到底年轻,两句话不说就起性子,脱口而出道:“那就眼睁睁看着喜欢人自己去冒险?!还算个瘠薄男人!”
这话出傅清疏下子愣,沈隽意也愣,他竟然就这说出来,顿时有点后悔,说好水滴石穿呢。
傅清疏有点头疼,他不喜欢有感情纠葛就是因为这个,无法掌控又不能明白去问,只能让自己心烦意乱。
“哎,想什呢?”沈隽意伸手,碰他耳朵下,奇怪地问:“你耳朵怎这红?”
傅清疏呼吸窒,被火烧这般后退两步,转移话题说:“你身上有伤,不宜长途跋涉,柳林那边有点脏,对你伤口很不利,你先在招待所养两天,好再过来找。”
沈隽意盯着他眼睛,试图从里头看出心虚,但这个人实在是会伪装,他什也没看出来。
“得吧,还没傻到那个地步,你真要是担心对伤复原不利,你就带赵路或者崔楚,你连他们俩都不带,是怕学生们跟你起有危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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