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看着他,说:“不是。”
男人陡然垮下脸,冷汗下子就下来,个四十多岁壮年男人竟然在脸上浮现出点害怕和急哭神情。
“哎哎哎别哭。”沈隽意提气,顿时感觉浑身阵抽疼,顿时缩下去,颤着手按住傅清疏肩膀吸气:“艹,英雄救……果然不是人干事儿。”
傅清疏扶住他手臂,看见多处红肿和划伤,还有额头上往下滴血迹,心尖像是被人扎下,有些心疼。
“还贫。”他单手扶着,另手从口袋里取出手帕,在他额角上轻轻擦下,“疼吗?”
沈隽意摇下头,说:“不要你抱,太沉,压着你。”
傅清疏心头发软,没有松开他手腕,低声说:“你压不着。”
沈隽意笑笑没再接话,撑着身子去看被路人连拖带抱弄下来司机,哑着嗓子说:“你们把他平放在地上,别乱折腾。”
“可他身上……”
沈隽意缓着气,因为胸腔被狠狠撞击过,疼得几乎是跟人借来,喘下气都跟针扎般,好不容易才送出句:“心肺复苏会吗,不会就别折腾,嫌他死慢就拎他起来晃晃,三分钟内他就能交代在这儿。”
,又是狠狠砸,又是“咔哒”声。
这次车门拽开。
沈隽意早已撑不住,随着他拉开车门下子倒下去,傅清疏接住他,往后退两步才站稳,沉声问:“你怎样!”
“没、不碍事。”沈隽意靠在他肩上,不可避免地碰到他颈侧细致皮肤,还有隐隐约约雪松气缠绕着松木香气,但没闻到多少信息素气味。
沈隽意愣,瞬间睁开眼,拨他衣领下,看到腺体处疤痕已经脱落,只有个浅粉小疤痕淡几乎看不见。
沈隽意摇下头,低声说:“再不说点儿笑话可真就笑不出来,刚刚那车过来时候魂都吓掉半儿,骑虎难下,这要不避开,那起码
“先生!你是医生吗?”
沈隽意回头。
个年龄偏大男人恭敬地走过来,炎热夏天还穿着身黑西装,从领口到领带都笔挺没有丝褶皱。
沈隽意打量他,这人站很直,比傅清疏还要直很多,像是个旗杆成精。
没得到回应,男人又问句:“这位先生,请问您是医生吗!?”
难道他还在用那个禁药!
沈隽意眼前发雾,因为刚刚撞击有些看不太清,便凑近去打量,呼吸陡然落在腺体上。
傅清疏本能颤,别过头防备地看着他:“你在干什?”
沈隽意攥住他手臂,强撑着站起身来,随手抹把额头上湿黏往自己衣服上随意抹,不答反道:“想起来,头上有血,别把你身上弄脏。”
傅清疏看着沈隽意发白脸色,忽然发觉他其实还是个成年不久少年,遇到危险也会害怕,顿时觉得自己反应太大,轻轻吸口气,又恢复疏离语气,说:“回去洗干净就行,你别乱动,小心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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