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
傅清疏扶着墙，
点点地挪到楼梯边，看见背对着他坐在客厅里和人讲电话
沈隽意，离得不算远，尽管声音不大，还是传到
他耳里。
“
能杀她，如果你继续研究那种药，也能杀你。”
作者有话要说：啊其实也不是多大问题，出于尊重罢，既然大家觉得不介意就不改，也很喜欢教授第次看见沈隽意名字时候，神意隽永解读，爱你们啾啾啾。
别说，先表白沈妈妈，爱她！
“你以为自己瞒得很好？”沈隽意冷嗤声，搁在桌上那只手又开始渗血，他却恍若不觉地继续说话：“你知不知道，每次看见你以为她是z.sha而对百般隐瞒时候，有多恶心。”
沈开云不能接受地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喃喃地说：“不是，不可能！”
“你是不是忘，你惩罚她、折磨她时候，从来没有避过。”沈隽意胸中憋着团气，冷冷地说：“你大概忘吧，所以能心安理得地在面前演这种慈父戏码，来诬蔑她抛弃？”-
傅清疏恍惚醒来，艰难地睁开千斤重眼皮，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时候先本能低吟声，这才发现嗓子里像是被人塞把滚烫铁砂。
疼。
没什
好看。”
“你！你怎说这种话！”
“说什话？”沈隽意身子绷得笔直，坐在椅子上像是把被安在武器架上长枪，利落又锋利。
“你妈妈身子不好，她也不是故意不要你，她很爱你，你说这种话就不怕她伤心吗？”
“您没事儿吧。”沈隽意说：“她死时候九岁，该长脑子都长全，她爱不爱心里有数，你少在面前演慈父，不是沈遥，不吃这套。”
他吞咽口唾沫润嗓子，却被刺激皱起眉，艰难地撑着床坐起来，茫然半秒忽然发现这是在自己卧室里。
傅清疏怔，脑海里瞬间回忆起来，他晕倒之前好像是在实验室，然后是……好像是有些到发情感觉。
再然后就不记得。
他抬起酸软手臂捏捏额头，被子滑落，发现自己身上衣服也被换过，身上很清爽。
他揭开被子，才下床便摔在床下，双腿软打颤，好不容易才撑住站直身子，扶着墙出门，隐约听见说话声。
沈开云握着座椅扶手，被沈隽意气牙根打颤。
沈隽意似乎能想象到他现在这样，有种报复快感，接着又说：“你知道她怎死吗？告诉沈开霁，他没跟你说？你这弟弟也不怎样啊。”
沈开云声音凛：“什意思！”
沈隽意淡淡道：“跟他说，妈妈是亲手杀，就用们家四口全家福相框打碎，玻璃片割上她动脉，血喷出来，落在你留下那些脏东西上。”
他说完，电话两端陷入极致宁静，要不是沈开云呼吸声很重，沈隽意甚至以为他已经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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