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满意足跟自己达成协议,拨弄两下傅清疏得过奖,翻翻他看不懂学术资料,念叨说:“乖乖,这都是些什东西,老婆可真牛逼,什都能看得明白。”
傅清疏打开门,人没看见,先听见这句话,攥紧手里药箱,忍忍没说话,伸手补个敲门。
沈隽意往后走两步,冲他笑,连笑都炽烈灼人。
他腰上只围个浴巾,腰腹以上露出来,显示出紧绷充满力量感线条,然而上面却横亘着数道肿起来红痕。
傅清疏别过眼,将药箱放在桌上,冷冰冰地说:“自己上药,今天很晚,明天早上再回学校。”
他伸出手,贴在心脏上,感觉着那里不太正常跳动和灼热,低低地仿佛想不通般呢喃声:“你喜欢什,比你大十岁,对你也不好,注定给不你回应,傻不傻。”
他今年二十九,沈隽意才十九岁,还有很长人生路要走,等他像自己这大时候,自己都快四十岁。
他只是觉得有个人和他针锋相对,那种你来往,绝对势均力敌交锋,让他误以为那是爱情。
总有天他会明白,自己并不适合他,那时候他应该就会放弃。
但在这之前,他已经没有时间等沈隽意发觉自己对他并不是真喜欢,发情期迫在眉睫。
——喜欢你。
他说出这句话时候,眼神太过炽热,让人无法直视,如果不是莫久找来那支抑制剂,他定会脱力到跪在沈隽意面前。
傅清疏按住后颈还在微微发烫腺体,普通抑制剂对他来说,已经几乎失效。
今晚出门前打支,但却在三个小时不到时候就濒临溃散,后来经历场打架,和他霸道强硬表白,又有些即将失效架势。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隽意影响,来不及想。
“教授。”沈隽意喊住转身要走傅清疏,扬声说:“后背够不着。”
傅清疏拉开柜子,找出被他藏在柜子里禁药,淡蓝色药液晃晃,勾引着他将它打进身体里。
差不多是时候。
他深吸口气,拿起支微微咬下牙将它打开,缓慢而坚定看着药液点滴消失,顺着他血脉进入身体。
沈隽意不知道分寸,他有责任做那个及时止损人-
沈隽意洗完澡坐在床上打量着房间摆设,他自己床让傅清疏睡过,自己睡下他床,四舍五入那就等于同床共枕。
个小时前,他被沈隽意脸上身上伤痕扎眼,时心软将他带回家。
他活这大,放纵过,也肆意过。
沉寂内敛十余年,以为自己人生就会那平静无波直到结束。
沈隽意像是把钥匙,开启那个尘封在角落里傅清疏,强硬地将他扯出来,狂妄又不许他反抗,强硬地挤进他生命里兴风作浪。
傅清疏揉揉额头,想起他那个炽烈眼神,心尖到现在还是会觉得微微发烫,好像他已经被他用眼神折腾过千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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