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重次两只胳膊全部脱臼,后背条几乎将他整个劈成两半儿伤疤从后颈撕到腰间,自己在医院住将近个月。
他向来是把半只脚放在鬼门关门口存着,这点儿疼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他就是想逗傅清疏,看他恼羞成怒。
“真裂,你不摸,看眼总行吧。”沈隽意把脸凑过去,就着傅清疏低下头,从底下迎上去,给他看。
“教授看看,真肿。”
傅清疏垂眼看他下颚,是红片,估计是他刚才力气真大,已经肿小片,和旁边淡淡被刮干净胡茬形成强烈对比。
傅清疏稳住心跳,咬牙说:“不会说话就滚出去。”
沈隽意小声哔哔:“实话也不让说,你个老师不想着探索知识,还,bao力掐灭学生求知欲。那不然你脱,咱俩比比?小当受,行吧。”
傅清疏是真不想理他,转身拉开窗户。
虽然沈隽意身上信息素强到可以压制他身上气味,但两人离得近再加上Alpha和Omega信息素会互相吸引,难保不会被发现。
天气热,傅清疏又拿起遥控器打开空调才重新坐下来,沉默着给他包扎伤口。
“适合啊。”
傅清疏顿,下意识地别过眼,稳住已经有些溃散信息素。
尽管沈隽意已经知道自己是Omega,但他还是不能坦然在他面前以个Omega身份同他说话。
傅清疏稍稍组织下语言,冷声说:“什话该说什话不该说,有点分寸,是你老师。”
“没事,整天翘课,不上你课就不算你学生。”
他离得近,呼吸很烫,像是火苗蒸腾空气时,虽然看不见却无法忽视,傅清疏眸子发沉,低声说:“抱歉。”
沈隽意和他对视,脸上堆出笑意来:
“你开空调又开窗户,什毛病。”
“安静点。”
沈隽意“哦”声,揉揉下巴嘻嘻笑着靠近,“教授,你撞下巴,可能骨头都裂,你摸摸。”
“好好说话。”傅清疏手指微顿,淡淡威胁道:“不想手废,就规矩点儿。”
沈隽意从母亲死以后就再没用过沈家分钱,他帮人打过多少不要命架,没分化时候就敢个人跟五个成年Alpha打,以命换命,打次有次报酬。
“你……”
傅清疏被他这个逻辑惊半秒,抬眼正好撞进他眼神里,不自然地颤下睫毛,感觉心尖也微妙颤下。
“真。”沈隽意半真半假笑说:“你要不考虑下呗,不跟你说,比你那个医生硬多,比沈开霁大,哎就你那天给穿内裤,比划下,应该有你两个那大,再不然也得有点五?反正你选绝对不亏。”
沈隽意年纪轻,不像那些会欲擒故纵老手,心里想什就说什,这个黄腔开又糙又直白,毫不拐弯抹角,却也让傅清疏心猛地颤下。
从来没人这直白,带着原始野性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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