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啧啧”两声,无所谓摆下手说:“那个人看就肾不好,多半是纵欲过度造成,教授你喜欢他啊,回头帮你开点药,你让他买点吃吃?”
傅清疏脸色难看攥紧手,白皙手背上绷
沈隽意走近,看他手里木盒子眼,不答反问:“教授,看见他拉你手,男朋友啊?”
傅清疏不动声色地把盒子往另侧放放,冷声说:“不关你事,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你在这儿干什?”
沈隽意舌尖抵着后槽牙,轻轻地“嘶”声,“是你叫来,来你又不在办公室,出来私会男朋友就算,现在还反问来干嘛,教授……您怎这善变?”
傅清疏微怔,他居然是班长?
沈隽意没在意他这个不敢置信眼神,反正除他之外,也没人相信他是班长,无所谓。
傅清疏望着祝川离去背影,轻轻地摇下头。
如果熬得过去就好,熬不过去,大不就是死罢,对他来说,生死也没有多重要。
他没有牵挂人,没有牵挂事,除祝川之外也没有什朋友,就算有天他死,也不会有什人觉得难过。
无所谓。
傅清疏转过头,猛地僵在原地。
起。
傅清疏小时候问过他,自己为什没有母亲,谁生出他。
父亲怒斥他不许再问,更是头回打他,依旧没有告诉他,生他人在哪里。
他以为父母是感情破裂离婚,又或是母亲遭遇意外早早离开,他不再问,再后来长大些,知道第二性征。
父亲带人回来从不避他。
他就是个保护班里同学不被欺负,班什长。
他微微弯腰,谦恭地弯起眼睛冲他笑下:“教授,知道你秘密,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杀?”
傅清疏眉尖跳,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知道?”
沈隽意没料到他反应这大,被他吓跳,心尖跳站直身子,“放心吧,不会说出去,不过刚刚那个真是你男朋友啊?”
傅清疏误以为他是听见自己用抑制剂事情,牙齿轻轻打着颤,险些咬到舌尖,故作冷漠道:“不用你管。”
“你怎在这儿?!”
沈隽意站在他面前两米左右位置,单手插在口袋里,斜斜靠着墙,隐隐约约带着股张牙舞爪气息。
“找你。”
他明明是个学生,脸褪去少年步入青年模样,又比自己小足足十岁,可没来由地,傅清疏觉得自己每次见到他第眼,心脏都要不自然地跳下。
傅清疏微怔,腿脚生根站在原地,干干地问:“你什时候来?”
他有次半夜渴醒出去倒水喝,看见个从未见过男人走进房间,隐隐约约有羞辱语言,门缝里透出恶心姿势。
他声音充斥房间每个角落。
傅清疏反射性作呕,如遭晴天霹雳,父亲样子永远印在他脑海里。
他宁愿死,也不愿意变成父亲样子。
沦为欲望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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