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舟：“……”
洛行看医生
脸怒气
走
，抬手扯下他袖子，小声问：“你吃饭没有？”
洛行艰难睁开眼睛，感觉有些昏沉看着面前人，动动嘴。
“怎
样……还、还好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霍行舟紧张盯着他，小心翼翼又声音大又怕声音小，连话都不知道怎说。
洛行轻笑下，“没事。”
“那你……”霍行舟欲言又止扫眼他耳朵，其实他根本不在意洛行能不能听见，又不会影响自己爱他，只不过洛行想要听见罢。
“暂时还听不见。”洛行说。
等他醒，自己第句话要说什呢，霍行舟乱七八糟想着，不知不觉时间就绕大半圈，晚上七点。
他跟程利民请天假，今天洛行手术，他定得在医院陪他。
程利民觉得自己也拗不过他，就算不准假他也得翻墙出去，索性就准，但是交代第二天课必须来上。
霍行舟握着他手腕，细细软软让人感觉掐就断似，却又顽强成那样。
他想起洛行转学来第天，冯佳开玩笑似说新同学要是爬在他头上兴风作浪怎办，他那会说什来着。
紧张问。
“
想应该不用提头来见。”医生笑着揶揄他声，护士在旁边偷笑，补充句：“手术很成功，不过具体恢复情况还是要看病人。”
霍行舟松口气，“谢谢医生。”
医生嗯声，“这段时间注意给他忌口，还有些注意事项你跟过来。”
霍行舟跟上去，絮絮叨叨听医生说大堆注意事项，强行全部记下来，道谢走到门口时，想想觉得不放心，又折回来打开手机录音。
霍行舟拧眉，抬手就去按铃，医生以为发生什事，匆匆忙忙跑进来，看洛行脸平静，反倒是霍行舟慌里慌张，顿时眉头皱：“你干嘛！”
“你不是说手术很成功吗，怎还是听不见？”
医生嫌弃看他眼：“这才刚从手术室出来，麻药效果都还没结束呢，有没有点常识！”
霍行舟哦声，理直气壮说：“是没有啊，又不是医生！”
医生没见过有人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气转身就走，到门口时又转过头：“你不是医生你还跟大声？”
哦对，他说自己就从钟楼跳下去。
结果洛行没有兴风作浪，是他自己把这小孩捧在脑袋上，求他任性，求他兴风作浪。
霍行舟低笑声，跳钟楼啊。
“唔……”声低低呻吟响起，漆黑睫毛蝶翼般轻颤两下，然后睁开眼睛。
霍行舟下意识站起身，握着洛行手不敢说话，呼吸哽在喉间，噎他呼吸困难。
“医生，要不然你再跟说遍吧。”
医生：“……”
——
回到病房时候，洛行还没醒，睡又乖又安静，他撑着头坐在边，用眼神点点描绘他脸。
不知道他醒来第句话，会跟自己说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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