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利民没接话，光看着霍行舟站在自己面前，头
回露出这种认真谦逊
表情，心里也乱很。
他其实想过霍行舟这种不讲道理臭脾气，会不会欺负洛行，所以直也挺注意着，后来看他们相处还可以，再加上洛行本来就容易害羞，他也没往那地方多想。
他是什
家庭，程利民清二楚，想让他学习无非也是希望他以后能有更多选择道路，却不是强迫。
洛行那样家庭和心性，除
学习也找不到更好出路，所以他才那担心，旦学业被毁，他承担后果要比霍行舟严重多。
“那
问你，这件事是谁先提……”程利民顿顿，难以启齿问：“是他追你，还是你……追他？”
程利民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放着沓照片，霍行舟垂眸看眼，上面俩主角可不就是他跟洛行是谁。
“自己看看，认识吗。”程利民喝口茶，压着腔怒气等他自己看。
霍行舟拿起照片，仔仔细细张张看完，程利民掀下眼皮，问：“有什想说？”
霍行舟沉默下，唔声，“这谁拍，技术不错啊看着，还把拍挺帅。”
“你给滚！”程利民口茶呛在嗓子眼儿里，也不知是气还是咳，脸通红狠狠将杯子拍在桌上。
们转不转班级，打趣他洛行要走，不跟他玩儿。
霍行舟嗤声，“在哪儿他就得在哪儿，你看他敢走吗？他回头就得抱大腿哭着说不走。”
冯佳从外面进来，新年后第面就是句实打实呸：“您也就打打嘴炮，指不定谁抱谁大腿哭着求别走呢。”
才玩笑结束，洛行就回来，说这个事儿。
霍行舟擦擦手，把湿纸巾扔进垃圾桶，安抚拍下他手说：“行，去见他。”
霍行舟回答毫不迟疑：“当然是
“真滚您可别叫。”霍行舟笑下，动也没动等程老师缓过劲儿，“您要骂，平静点儿骂就得，动气伤身。”
“动气伤身？”程利民怒目圆睁看着他脸吊儿郎当笑，气快脑溢血，“你少给惹点事儿出来，就朝南磕头，。”
“上学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期末考试就差那张奖状贴家里。”霍行舟叹口气，说：“现在，少先队员都没听话。”
“……”程利民深吸口气，不想看他，冷漠扫他眼道：“说说你跟洛行之间怎回事。”
霍行舟见他铁心要问，便也收起玩笑神色，正正经经说：“跟洛行是认真，但是为他学业和学校声誉，没打算在毕业前公开。”
洛行看着他出门背影，深吸口气，心也立刻被悬起来。
刚才程老师只说几句话，他捉摸不透他到底是怎想，到底对他们有没有影响。
他得考虑考虑，如果有影响，被退学话，该怎办。
——
霍行舟走到办公室门前，抬手轻敲下，里头很快传来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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