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霍行舟把碗收拾
下扔进洗碗机，然后带着洛行上楼去。
霍叶山有事出去，家里就剩他们两个。
洛行捧着那十几本书，眉开眼笑
挨个儿翻，又舍不得碰样子，看霍行舟
阵吃味，恨不得给全扔。
他抬手，抽走本随意翻开看眼：“有什
好看，有
好看吗？”
洛行现在开心感觉好不真实，竟然真顺着他话去看他，仔仔细细打量半天才发现自己在干嘛，脸突然就红，结结巴巴避过眼神：“这怎能比。”
因为本书，因为个人，就开心成这样。
霍行舟靠在开放式厨房门口，单脚抵着墙笑看他跑过来，揉揉他脑袋，眼角含笑问：“真去要书？”
洛行脸红，低头看着书，又抬起来笑：“霍叔叔给。”
“哎哟，都叫叔叔，你们这爷儿俩关系进展挺快啊。”霍行舟眨眨眼，抬手捏他耳垂下，“现在还紧张吗？”
洛行咽下唾沫，点头。
笺那个清冷漂亮脸眉头微微皱起，眼睛发红样子，他当年不就是靠着这样，骗闵谣感情、
“除非你让凶手伏法，或者让闵谣活过来，又或者让闵谣从没认识过你。”霍行舟偏头看眼客厅里仍在相谈甚欢两人，又转回头来继续编辑短信：“你能吗，不能就滚。”
那头安静很长时间，就在霍行舟准备收手机时候，又跳出来条：“你意思是，这辈子……你都不会再原谅，是吗？”
霍行舟回复：“三年，你才知道？”
良久，薛笺回个字：“好。”
霍行舟不依不饶凑过来，把将他捞到床上按着，“快说，书好看好看？”
洛行笑着躲他：“不知道。”
“你到底知不知道？”霍行舟抬手挠他痒痒，在他肚子上轻轻抓两把，笑着问他：“你现在到家，不说个好听别想走。”
洛行怕痒，被他挠手脚并用乱挣扎，隐隐约约听见这句话，
他还是好紧张啊，刚才跟霍叶山讨论那长时间关于《血里有风》见解，都像是本能说出来，他现在甚至回忆不起来自己都怎接，直到霍叶山笑着让他跟着上楼，他还是懵。
霍叶山带他进书房，从书架上取十几本书出来，挨个儿翻开扉页，在里头签名字，又抬头问他名字是哪两个字。
洛行忙不迭回答：“洛水河畔，逆水行舟洛行。”
霍叶山垂眼笑声，笔迹流畅写下赠洛行，然后把书往他面前推：“著书生酬知己，逍遥生而忘龄。”
——
——
霍行舟把所有菜和汤热完，回头看两人都不在客厅，怔。
他关火走出来看，洛行抱着摞书笑意盈盈从楼上下来，要不是台阶，他怀疑这小孩儿能蹦跳下来。
这容易满足？
霍行舟心尖揪疼，放在别人身上，如果有这痛苦黑暗过去，指不定得长得歪成什样，他竟然能把这事儿化成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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