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舟侧头去看坐在那儿乖乖巧巧、不知道想什
小孩儿，又想到他刚来那天就写
夜作业，眉头拧得更紧。
“比俏俏还多三十几分，你表弟没记错吧？”霍行舟以前成绩也很好，自然知道叶俏俏这个成绩代表什，比她还多出三十几分，那这就强到变态吧。
“没记错，不说，他女朋友是洛行他们班，哦对还有更可怕，高到高二好多考试他听力题从来不做。”冯佳说：“据说连中考听力也是空白，就这样还能多出班长三十几分，
怀疑他要是做听力，得约等于满分。”
霍行舟心里窒，总觉得有个不太好想法在心里慢慢冒出头，让他都没来由有点慌，本能不想听下去。
也许只过秒，也许过很久。
“醒？不让爸爸给你点蜡烛？”
冯佳喝断片儿，完全不记得这回事，听还来劲，搓着手问：“昨天这牛逼吗，有人拍照没，要他妈吹辈子。”
“得你。”霍行舟没耐心跟他瞎扯，“打电话什事儿。”
冯佳哦声说：“你让表弟问事儿问出来，他女朋友……”
“等等。”霍行舟摸摸洛行脑袋说：“自己玩会儿。”然后才站起身走到阳台，关上门说：“你说。”
天跟后头给人道歉，你小时候都干过？”
洛行抿下嘴唇，霍行舟见他沉默便懂意思，论小时候调皮捣蛋闯祸，他论第就没人敢认第二。
洛行这样，在他面前装三秒都算他有本事。
洛行咬着嘴唇，不想把自己那个畸形家庭说给旁人听，尤其是霍行舟。
他不是讨厌赵久兰，对于他来说，那个人是他妈妈，生他也养过他，仅此而已。
冯佳声音远几乎听不清：“如果猜得不错，他应该是听不见。”
霍行舟站在阳台上愣神，不知道过多长时间，他又重新转过身，敲敲玻璃吸引到洛行目光，以唇语无声问他：“饿不饿？”
洛行摇摇头，从沙发上站起来，说：“还好。”
霍行舟深吸口气
冯佳不懂他神神秘秘干什，哦声又说：“他女朋友是洛行同班，好像是说他在学校没什朋友，除前后桌加过微信之外，说得上有点孤僻。”
霍行舟蹙眉，孤僻？
“还有呢。”
冯佳想想，觉得表弟说太多他有点忘，沉默半天绞尽脑汁回忆，“哦对！你知道他多少成绩考进四中吗，中考状元啊，比班长还多三十几分呢！”
比叶俏俏还多三十几分？
他不想去怨恨也不想去责怪，不为别，只是单纯不想被霍行舟知道，最后点骄傲也好，无畏尊严也罢。
他希望在霍行舟以后回忆里，对他印象好些，记起来时候别想到那些乱七八糟东西。
那些本质上属于洛行过去，不要出现在霍行舟生命里。
——
下午时候，冯佳估计也是酒醒，哑着嗓子打电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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