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被靳燃伺候……形成习惯。
男人看着他喝空药碗,又扔出来两个面具说:“看你们这样儿也没钱去买面具,送你们两个,还有这几个星际币也送你们,至于你想打听事儿需要多少报酬就自己想办法吧。”
裴行遇起身微微颔首,“多谢先生。”
“别忙谢,有要求。”男人冲旁边靳燃看眼,下巴抬,说:“救你心上人,现在该是收取报酬时候。”
靳燃:“要什?”
裴行遇内心微烫,耳边靳燃那句“你就不能在面前喊声疼吗?”还有先生这句含笑“瞧他紧张那个样子”,心底冰层像是突然炸开个细小裂纹,咔嚓咔嚓蔓延。
“好。”男人藏好纱布头,摘掉手套和口罩言不发地走到里屋,留下裴行遇和靳燃两人面面相觑,足足二十分钟才出来,端着杯墨绿色东西出来,放在翠绿碗里,怎看怎诡异。
“喝。”
靳燃蹙眉,“这什玩意?”
“治病。”男人把碗递给裴行遇,却是对靳燃说:“要是想害你们就不会费劲救你们,要不是看在你们这身儿军装面子上,死八百回都不救,赶紧喝。”
给你你来治?”
靳燃冲他呲牙,被裴行遇按下手背,急促喘着气朝他摇摇头,“不、不要紧。”
靳燃恨不得替他把这些苦受,他才上紫微垣不到年,裴行遇就已经受三次伤,往常他不知道时候还不知道有多少伤!
他肩上、后背、胸前那些伤都不知道是什时候受!
靳燃咬着牙,趁着男人转身去找另种药时候压低声音说:“你总说自己不碍事不要紧,就不能在面前喊声疼吗?”
“要你那枚戒指。”
靳燃怔。
裴行遇也是愣,随即反应过来靳燃是有枚蓝宝石戒指,那是他姐姐留给他遗物,被他视若珍宝戴在手上。
只是靳燃直戴手套,为什这人还会知道?难道他从开始就知道自己是谁?
裴行遇说:“先生,这枚戒指对他来说意义非凡,从戒指本身来说价值更高东西多不胜
裴行遇端过来,液体轻轻晃动,倒还清澈只是味儿不太好,股怪异酸味扑鼻而来,强忍着喝完放在边,眉头皱死紧,抬头看靳燃眼。
这看,他自己就愣。
演习那次之后他也吃段时间药,都是靳燃熬给他送来,喝完药会立刻给他颗酸甜醋腌梅子,问他还苦不苦。
靳燃不知道他在想什,以为他看自己是不舒服,便问他:“哪儿难受?”
裴行遇垂下眼,“没事。”
裴行遇怔,随即笑,“真不碍事。”
男人走回来,靳燃还想说什,但还是硬生生别过头眨下眼睛将话咽下去。
“他喜欢你啊?”
裴行遇微顿,没接话。
男人边给裴行遇包扎伤口,边说:“瞧他紧张那个样子,要是治不好你,他还真就把这小酒馆给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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