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杀。”
裴行遇抖着手有心就直接杀他百,但生命珍贵至此,旦失去就没有任何后悔机会,他怎能因为几句疯话就夺走他生命,让他亲者痛。
靳燃仿佛在逼他,伸手握住他手腕朝颈动脉挪
裴行遇挣扎幅度停。
靳燃越说越起劲,活像是已经想到那个画面,“你就住那儿谁也不许见,只看着就好,还不听话那只好想办法让你乖,闹回就干次,长官,您说什时候您才会听话。”
裴行遇从来没有听过这出格话,明晃晃情欲宣之于表面,丝毫不掩饰,反倒让他心脏乱厉害。
“这想啊,倒不想让你听话。”靳燃眉眼含笑,仿佛在看着什深爱人般,语气旖旎柔软,“就有理由疼你。”
裴行遇实在听不下去,指尖突然碰到个冰凉东西,猛地抓冲着靳燃脖子而去,利刃抵在温热皮肤旁。
裴行遇心尖跳,平白乱拍。
那双银灰色瞳眸瞬不离地盯着他,连眨都不眨下,逼得人不自觉避让,裴行遇才侧头又被他掐住下巴转回来。
“看到什?”靳燃不许他躲,非逼着他说。
裴行遇脸色微沉,“松开!”
“说就松。”靳燃捏住他下巴执意要听答案,眼睛里全是偏执狠戾疯意,裴行遇毫不怀疑再不控制他会把天都捅出个窟窿。
“给住口!”裴行遇双眸轻颤,手指攥匕首死紧。
“你要是舍得那你就现在杀,不然你就阻止不疼你。”靳燃说着又往前欺近,脖子上被匕首砺出血痕逐渐压进皮肉,“你是,这辈子休想跟除之外任何人,离婚事儿你想都不要想,就算是死,墓碑上都得刻上靳燃名字,懂吗?”
裴行遇性子冷,别人不爱亲近他他也甚少和别人交心,除孟如钱和步虞之外也没有朋友,但他们两个也从未说出过任何出格话。
靳燃就像是把燃火箭矢,破风而来直入心底。
“你知道,是个疯子,不管什人情伦理文明道德,要你。”靳燃仿佛不觉得疼,脖子上血顺着匕首流到裴行遇手腕上,他还在往前来,声音不变眸光也未改。
造反!
裴行遇忍无可忍伸手攥住他手腕向后狠狠折,双臂猛地使力,利落地将他扔在地上,膝盖抵住他小腹,右手冲着靳燃脸便挥过去!
“看你想造反。”
靳燃眼皮掀,攥住他手朝自己扯,随地滚转眼便掉个个儿将裴行遇压在身下,直接坐在他腰上,在他反抗瞬间制住双手按在两边。
“打不过你,你也打不赢,咱俩半斤八两您没事儿别跟动手,舍不得伤你。”靳燃低着头看他,在裴行遇挣扎循机会时低下头来亲他下,“让疼你,不然就把你锁在家里,吃饭得喂,睡觉得抱,这双拿枪、写作战报告漂亮手腕给用手铐锁住,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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