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忘记还好,如果他还记得那他找步虞要信息素隐瞒,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裴行遇叹口气,不由伸手摸摸靳燃侧脸,“千万别记得啊,小疯狗。”
军装上,气拨开他手,怒道:“又想挨打是不是,松开!”
裴行遇只是跟步虞站在起说会话,后来被他扶把肩上沾点他青竹信息素,然而易感期里靳燃嗅觉敏锐百倍,下子便闻见这股“侵略者”气味。
“你身上有别人气味,你刚刚出去跟别人在起,不许你跟别人!不许你离开!”靳燃半跪着仰头,裴行遇被他拽着俯身方便他在颈窝里蹭。
乍看不像他被强迫,倒像是靳燃在臣服。
靳燃肩宽腿长模样周正,眉间虽有戾气但总还是刚毅漂亮,尤其穿着紫微垣黑色军装更是在桀骜不驯中平白添分沉稳凌厉。
他跪在自己身前,裴行遇竟愣秒,直到他再次想来咬自己脖子他才反应过来,偏头由着他咬,另只手取抑制剂毫不留情地冲着他腺体扎下去!
靳燃闷哼声,裴行遇将抑制剂猛推到底,激得他下子双膝跪地晕过去,额头抵住冰凉军装腰带,双手垂下去。
裴行遇伸手捞住他,松口气,指尖按在因为扎太用力而划破腺体上,在心里说声:抱歉。
现在还好是暂时标记,过周就会消失,还有个人在等靳燃,他不能、也不允许自己在算计靳燃之后,再去伤害靳燃喜欢人。
裴行遇将晕倒靳燃放平躺着,轻舒口气又不由得提起气,上次靳燃易感期之后失去那段时间记忆,但那次是他分化之后第次易感期,不知道这次是否还会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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