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钱憋着口气,走到门口和靳燃错身而过时候停下,到底没说什。
既然裴行遇相信靳燃,那他就相信。
靳燃将托盘放在桌上,抬脚勾个椅子坐,撑着下巴说:“尝尝。”
裴行遇低头看眼,柔白软润粥里夹杂着些鸡丝皮蛋,还有蟹黄和红枣浮在粥上,没尝就知道很鲜美。
“干贝粥?你从哪儿弄来这些东西?”
靳燃看似疯狂什都敢干,但那其实是掩盖在胜券在握之上狂妄,贺星阑说自己过去找他时候正好听见他跟高袂说,‘不揍你,裴行遇伤们战场上算。’
梅浦和高袂上紫微垣时候,他以为靳燃会对两人出言讥讽,结果他并没有,反倒乖乖冲他们行个军礼。
靳燃在外面给足自己作为紫微垣司令面子,没有说出他们婚姻关系,也没有在外面对他不敬。
他忍自己五年,现在只是因为有喜欢人才会对这个婚姻有些排斥,跟他胡闹。
不知道靳燃喜欢人是什模样,想来定然是非常优秀,才能让他甘心冒险来紫微垣也要求个自由之身。
这是不是太冒险?”
他还记得靳燃那天脚没踹开模拟舱门,不知道从哪儿摸出纽扣弹直接将指挥舰门给炸,放眼整个霍尔,试问谁敢炸司令指挥舱?
还是在演习时候!
孟如钱猛地想起来件事,小心翼翼地试探,“是不是靳燃威胁您什?”
靳燃是不是用性征事情威胁想要夺权?
靳燃朝椅子上靠,长腿交叠做个二郎腿姿势,“上回抢那个星际海盗,尝尝好不好喝。”
裴行遇有心训他不该去抢别人,即便是星际海盗也不能抢,但看着他殷切眼神又开不口,伸手握起勺子
裴行遇拢拢肩上军装,轻舒口气说:“钱袋子,这次演习结束之后,有事跟你说,这次你定要在旁辅佐他,别叫他担这大责任。”
“哎哟来不巧,您继续说,等会。”道嗓音插进来。
裴行遇抬头,看见靳燃端个托盘站在门口,土匪似从步虞那儿硬“抢”他司令指挥舰识别芯片,现在出入倒是没人管得他。
他现在精神不太好,也懒得教训他,先由着他去吧。
裴行遇侧头跟孟如钱说,“你先安排下去,晚上把人集合起来等过去开个会,安排下重新开启演习事。”
裴行遇没听明白,“威胁什?”
孟如钱稍稍打量裴行遇会,觉得好像是没有被威胁样子,更何况现在这是个烂摊子,靳燃就算夺权有什意思,于是轻摇下头,“没事。”
裴行遇“嗯”声,看着孟如钱几乎字顿地说:“靳燃做任何事都由承担后果,他这次上去,你陪他起。”
孟如钱口气险些没能上来,不为自己要同接手烂摊子,而是那句,“您承担?您知道他会干什您就全权承担!”
裴行遇睫毛覆盖下来,轻舒口气,“靳燃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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