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司令。”
“说。”
“你这会引导信息素干什?给施恩让不提离婚吗?还是想什其他主意呢,说真也没上外头宣扬咱俩婚姻关系,你这怕干什。”
裴行遇扫眼靳燃坐在他平常坐椅子上模样,长腿随意跷在操作台上,忍忍脾气说,“脚放下来。”
靳燃收回脚,转下椅子回头看他,歪头问:“怕跟步虞说啊?不过咱俩这还没离婚,你想跟他在块儿那就跟离婚不得,你也烦,这不是两全其美。”
裴行遇看着他背影,轻轻吐出口气。
孟如钱走到门口,背对着他说:“紫微垣,战死生,心同功,死不旋踵。”
“哟后勤还给换件新军装,挺上道儿。”靳燃洗漱完,发现昨天给他送回来军装和之前那件不样,崭新。
钟琯含着嘴牙膏沫,含含糊糊地:“那件扣子也掉颗,肩线也有点问题,都是块去送洗怎就没给换件,凭什?”
靳燃三下五除二地换完,“凭帅吧。”
练,今年要求司令亲自指挥,觉得来着不善。”孟如钱忧心忡忡地看着裴行遇,长舒口气说:“您得小心。”
“好,知道。”
他向来就是这句话,好知道,孟如钱实在是很想问问自己是不是真不能信任,他什都不肯告诉自己,只自己个人扛着就不累吗?
转念想,裴行遇如果会把自己痛苦告诉别人,那就不是裴行遇。
“司令。”
裴行遇没法跟他解释自己为什不能离婚,也没法回答为什引导信息素,侧过身识别空间舱门,背对着他说:“不喜欢步虞,你不用觉得自己被绿,在跟你离婚之前不会跟任何人有半点越界关系,至于你是否和其他人越界,不限制。”
靳燃下子站起身,瞪着他背影,“这大度
宋思深刷完牙,闻言翻个白眼,“不要脸。”
靳燃收拾完,照下镜子这才军装笔挺地冲司令指挥舰走,昨天晚上裴行遇给他发条私人通讯,让他早上七点钟准时到司令指挥舰报道。
裴行遇已经起来,军装干净整洁丝不苟,靳燃轻轻吸下鼻子没闻着石斛兰信息素气味,看来是找着办法抑制。
“哎裴行遇。”
“叫司令。”
“嗯?”
“们认识十几年,这个人小气抠门贪财吝啬不足以让人信任知道,有些事情您更希望自己扛着被别人知道会增加变数,关于“天纪”号爆炸众说纷纭,霍尔恨不得现在就给您安个罪名,但从来没有想过是您原因。”
裴行遇微微蹙眉。
孟如钱说上头,索性起都说出来,“不管您是否相信,不会害您,就像始终相信您不会害,也只认个人是紫微垣最高指挥官。”
“钱袋子。”裴行遇抬眼看着他,喊这句学生时代称呼,孟如钱眼睛都红,狠狠地抹把又别过头,“行,知道你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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