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乔乔,就次。”陆衔洲手指接替牙齿接管他耳垂,轻轻捏,温声诱哄他:“实在难受就去卫生间清理干净,好不好?”
陆衔洲每次这温柔又带着点哄骗意味跟他说话乔烬就受不,本能乖乖听他。
尤其耳垂被他捏在手里,耳边缭绕着低低地气声,像极每晚,他俯在耳边几乎登顶时喘息。
乔烬抗拒不,把头埋进他怀里轻轻地点下。
陆衔洲被他软戳心尖发麻,托着他后颈低声夸奖,“好乖。”-
“怎回事!”
再抬头,乔烬鼻子里正往外流血,忙不迭给他紧急处理,直到止住血才松口气,“怎着,看你老公身材好都流鼻血?”
乔烬已经无地自容,别过头说:“才、才没有。”
“真没有?”陆衔洲握着他手搁在腰上,低声揶揄他:“才刚松口几分钟就想它?”
“不许说不许说。”乔烬伸手去捂他嘴。
。
其实倒是不会有什影响,只有点涨,做比较难动作会有点不适,更多是心理上羞耻。
陆衔洲隔着被子将他抱着,喟叹似说:“傻乔乔,宝贝。”
他说完,拍拍被子站起身,边说:“好快起床,待会再迟到说不定你老师就要想是不是把你累坏连床都起不来。”
他话还没说完,乔烬下子掀开被子露出脑袋。
乔烬以前衣服都是杨芹买,后来嫁给陆衔洲之后又是他买,每天穿什差不多都是固定那几件,换季也是陆衔洲会提前为他放在柜子里。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去找什衣服。
他突发奇想给陆衔洲准备衣服,结果下子愣。
陆衔洲洗漱完出来发现人不在,挨个儿房间找才看到他站在试衣间里苦着脸,时不时拽着自己西装又摇摇头松开,便笑着从后面拍他肩膀下,“
“不说不说,起来帮你洗洗。”陆衔洲拽下他手,扶着去卫生间拧毛巾给他擦鼻子,边擦边笑,“宝贝,火有点儿旺啊。”
“你还说!”
乔烬快被自己没出息到气死,在心里骂自己怎看着背上伤和腰就能流鼻血,又不是没看过!
“既然这样,今天你就带着昨晚东西去上学。”陆衔洲贴着他耳朵,轻轻咬住耳垂低声说:“免得想。”
乔烬听他这个恐怖提议便疯狂摇头:“不行不行!”
这话明明个不和谐字都没有,但听在耳里怎都有股不太和谐味道,乔烬红着脸嘟囔:“你不正经。”
陆衔洲背对着他换衣服,脊背肌理明晰坚硬,隐约可见新鲜抓痕咬痕,都是他在上面留下。
视线往下,有力腰腹精瘦,看起来就充满蓄势待发力量,似乎能把切撞碎,他每次都有自己会散架,死在他手上恐惧。
乔烬忽然感觉鼻子热,下秒,他猛地捂住。
陆衔洲转过身,“乔乔,今……你怎!”他说着忙扑过来拽住乔烬手看,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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