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衔洲点到即止
不再说
，拿起文件翻阅起来。
宁蓝说：“陆氏现在收购计划进行很顺利，陆平言除这个之外还另外谈两个合同，只不过有
家不太看好，至今也没签合约。”
“哪家？”
“重科能源。”
“这家咱们也不跟他签。”
霍泰说：“不知道乔同学愿不愿意收
这个徒弟，虽然不太聪明但还算好学，不会给师父丢人。”-
“叩叩。”宁蓝敲下书房门。
“进来。”
“您又干什
，乔烬在楼下眉毛都快拧成个麻花，过会说不定就要愁死。”
陆衔洲微愣，随即笑下说：“下午骗他来着。”
头像按照比例用刻刀定点，因为偶头会比真人小些，定好点在面部正中作条准线，再把两颊斜削定出五官。
“然后呢？先从哪步开始雕刻？要找找视频学习吗？”
乔烬从来没有教过人，不过霍泰为人温柔没有什攻击性，和周诉给他感觉差不多，再加上雕刻是他兴趣，他在拨过来语音电话时候想下便接起来。
“先从眼睛开始，然后再是耳朵，大体轮廓先刻出来再慢慢修整。”乔烬用相机给他拍张照片，说：“如果是演出偶就要把头颈部挖空便于表演时候套入手指，如果是自己雕刻练手可以先省去这个步骤免得初学掌握不好刻坏。”
霍泰电脑被调到静音，看着屏幕上活灵活现戏偶，问：“小时候看过妈妈雕刻那种，眼睛和嘴巴都可以动，那是怎雕刻出来呢？”
“为什？”宁蓝头回觉得摸不清他想法，“他之前给们递过合作意向，招标会上也见过，挺好人，这次不跟陆氏合作估计也是因为您被……为什不签？”
陆衔洲不
“骗什？骗财骗色？”
“骗他说喜欢。”陆衔洲指尖在桌上敲敲，眉眼含着丝温柔笑和宁蓝解释：“他不会控制信息素，伪发情状态刺激生殖腔分泌出来东西他不懂，告诉他那是因为喜欢。”
宁蓝沉默下，说：“不愧是您，不要脸程度让人望尘莫及。”
“他后来还主动亲想要验证是否真喜欢，可见他其实真喜欢，只是自己没发觉。”
“？这种事情就不用说细节给听吧。”宁蓝把文件往他面前放，“歪？要点脸？”
乔烬说：“如果是刻眼睛活动偶头，需要在脑后打个洞接通眼位，把雕刻好眼珠用木块塞上。”
“可这样不是原木色吗？”
“这个是白坯，后面还需要在白坯上裱棉纸，用拌水胶过滤黄土浆裹上，等它干再用毒鱼奇皮磨光，也有用高温烤瓷，不过这个成本比较高些，也难点。结束之后再用竹刀细化五形，补隙修光，然后再给偶头按照人设着粉化妆，再用石蜡拭光看起来会亮点，头发胡须之类在最后完成。”
霍泰听完，笑下：“这也太难。”
乔烬停顿下，说：“不……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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