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早就应该很清楚到底有没有话说吗,只不过在互相折磨罢。”牧霜岚转过身,轻仰起头在心里压下股气,说:“去看看默默。”
陆默很怕黑,睡觉向来不肯关灯。
牧霜岚坐在他床边,疲累叹口气,伸手摸摸陆默脸,他身子不好,怀陆默时候很辛苦,又差点被别人覆盖标记,险些连孩子都没保住。
彼时,他深陷泥淖挣扎不开,陆平言成他唯救命稻草,他不惜切抓住,想藉由他能力救自己出樊笼。
他以为自己利用陆平言,结果只是从个牢笼跳进另个
“你想多。”
“牧助理别忘自己承诺,毕竟你……惯会骗人,背叛起人来丝毫不会手软。”陆平言很少会这叫他,这是讥讽。
他只当过个人助理,也只背叛过个人,当年他陪着陆衔洲起把岌岌可危陆氏拉回正轨,同时也是他给陆衔洲几乎致命击。
他对不起陆衔洲,这辈子都不会允许自己嫁陆家,跟他做家人。
“说过话从不食言,陆先生应该很明白才是,你让背叛他就乖乖背叛他,唯没有听你,就是坚持生默默,这也是这辈子唯后悔事。默默这样,还不如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去见谁?”
牧霜岚从外面回来,推门便看见陆平言坐在客厅里,声音冷漠带着讥讽。
“个朋友。”牧霜岚脱掉大衣挂起来,走到陆平言对面坐着,稍有些疲惫说:“有事跟你商量。”
“如果是关于放你自由话,就别说,不可能。”陆平言没有对外人时那种温和,反常态冷漠。
牧霜岚靠回沙发,轻嘲笑声:“这多年,以为还你。”
“生下他,后悔是吗?”
牧霜岚转过身,看着陆平言嫌恶冷笑声:“你也不必拿陆衔洲来讥讽,他是你弟弟,不是弟弟,就算他死又与何干。”
陆平言手中原本握着个青瓷杯,闻言甩手砸在地上,冷语讥讽道:“你唯后悔事就是生默默,倒不如说只是后悔跟。”
牧霜岚觉得厌烦,不再说话。
“无话可说?”陆平言看着他心如止水样子越发烦躁,字字如刀去试图割开他表情,动怒也好。
“还双腿,还是给个孩子?牧霜岚……”陆平言垂下眼,声音冷让人发抖,字字诛心,“养默默这多年,你以为是什?”
牧霜岚微微张下嘴,愣会忽然笑,带着分隐忍凄楚,“你既然觉得默默不是你孩子,就把他还给,保证离你陆家远远再也不出现,够吗?”
“想都不要想。”
牧霜岚站起身,不想再同他说这个话题,将近十年,这仍旧是个无解话题,他们两人之间打个死结,谁都解不开。
牧霜岚站起身准备上楼,陆平言在身后说:“你是在怨用默默困住你,又威胁你背叛陆衔洲,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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