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乖乖点头说知道。
杨芹刚离开,乔烬电话又响起来,这次是周诉打过来,劈头盖脸问他怎受伤,是不是姜飞那个傻逼。
乔烬忙说不是,是自己故意扭伤。
周诉茫然:“啊?”
乔烬说:“扭伤就不用跟他起跳舞,孙老师也不用觉得不思进取而失望,想不到别办法。”
“已经过。”
“过?怎过?”杨芹抬手就去拨他毛衣领口,却没有闻到Alpha信息素气味,也没看到腺体被咬过。
“打抑制剂。”
杨芹觉得奇怪,陆衔洲不可能放着乔烬不标记,给他打抑制剂啊,他在想些什?难道在抑制剂里动手脚?
“乔乔,以后没有抑制剂就跟妈妈说,别用他,知道吗?”杨芹摸摸他脸,严肃交代,“妈妈不会害你。”
真是,疼不疼?孙老师说你脚受伤校庆都不能参加,问你是不是有叛逆心思,怎回事?”
乔烬有点心虚没告诉她是自己扭,垂着头认错:“对不起。”
“算算。”杨芹拍拍他肩膀让他别多想,过会欲言又止说:“前几天妈妈听说陆衔洲惹上官司,是不是真?”
乔烬知道他说是那个货事情,便点下头。
“他跟你说过什没有?要真有这事儿,你就趁现在跟他提离婚,别因为这个对你将来事业有不好影响,涉毒不是小事,不可以包庇他知道吗,旦有事定要报警。”
“不是,你难道就没想过找陆衔洲帮忙吗?非得用这伤害自己方式?你是不是傻!”
周诉说完忽然觉得自己失言,乔烬确实是心智不如别人健全,又因为曾经得自闭症,导致很多事情想不明白。
有时候很简单事情,在他这里都会成为牛角尖。
乔烬抿抿唇,过很久才说:“只是崴脚没有关系,要是找他帮忙,那大家都知道们结婚,他会不高兴。”
乔烬不疑有他点头,收好抑制剂。
杨芹说:“抑制剂别给他看到,知道吗?”
“为什?”
“感觉自己发情期来就注射支,总之别给他看到,记住吗?”
乔烬点头说自己记住,杨芹放下心摸摸他脸说:“妈妈还有事就先走,有事记得给打电话。”
乔烬本能给陆衔洲说话:“他不是那样人。”
“傻孩子。”杨芹皱眉说:“你怎知道他不是那样人,他在商场上逼死人也不是回两回,当时要不是他……”
乔烬等她说,杨芹却不再说,“算,送你去医务室。”
校医看完他脚说问题不大,出去给他拿些药抹抹,让他们稍等。
杨芹看着医生出去,从包里掏出几支试管状东西递过来,“对,你发情期来吗?算着也是这几天,给你送些抑制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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